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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憐出院的時候,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
她這個人就是屬於孕前孕後都沒什麼差彆的人,連妊娠紋都沒長幾條。
都通過後續的治療手段給祛除了。
坐完月子出來,又是一個活脫脫的美少女。
壓根看不出來生了倆孩子。
宋玉謙可比宋長澤會哭多了,一餓了,就哭,一尿了,也哭。
總之一句話,不如他的意思,他就哭。
謝棠臣來帶過一天,被他折騰得差點沒死過去。
最後就把孩子交給了宋渝,說道:“你這孩子,將來費勁。”
宋渝笑著說:“孩子就這樣,是長澤太乖了,你才會覺得玉謙鬨騰。”
事實證明,宋玉謙這孩子,從出生到後來長大,就沒少給宋渝捅婁子。
謝棠臣算是一語成讖。
宋渝人到中年的時候,都忍不住說,宋玉謙就像是謝棠臣年少的縮影。
所以他跟謝棠臣好的跟父子似的,私底下都喊謝棠臣乾爹。
不過那都是後來的事了。
九月份的天,阮憐想著出去走走,就沿著那條河邊的往下走。
今年孟洋古鎮變化很大,商業價值上升許多,於今年被列入全國旅遊項目前十,來來往往的遊客,多不勝數。
阮憐坐在拂柳岸邊,看著對麵河岸的人,突然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一眼,問旁邊的宋渝:“那是碎玉嗎?”
宋渝越過人群望去,淡淡的說:“嗯,是她。”
“當初她怎麼走的那麼急啊,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什麼了?”
宋渝開玩笑地說:“嗯,跟人家開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