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覓拿著飯盒走到他麵前,擰眉說:“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未婚夫來學校上班了,以後你彆來找我……找我睡覺了。”
“我知道。”宋玉謙的聲音低沉著:“可是今天不是你生日嗎?我給你送禮物。”
“你怎麼知道今天我生日?”
宋玉謙笑著說:“你彆管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
他指著地上的禮物:“你快開門,我把禮物給你放到裡麵去。”
虞覓低頭看著那些禮物,震驚地說:“都是你買的?你到底哪裡來這麼多錢!”
她的臉色難看起來,語氣也冷了幾分:“這幾天我總是在找領導和老師幫你捐款,你倒好,拿著這些錢亂買東西,你知不知道這樣做不對!”
虞覓是真不知道宋玉謙哪裡來這麼多的錢。
按理來說,像大學生,還是一個得了病的大學生,手裡頭的錢應該都是受控製的,並且沒多少。
至少她認識的,以及她自己,大學時期每個月就一千塊的生活費。
就算這些禮物一個九塊九,這麼多加起來,至少也要個一百多。
她非常認真的看著宋玉謙:“你爸媽是不是每個月給你的錢很多?你有跟他們說你生病的事嗎?”
宋玉謙那張精致的臉拉胯下來:“虞導,我都說了,我爸媽不管我,他們也不想理我,我現在的錢,都是我之前省吃儉用剩下來的,我就想好好揮霍,好好的過完後麵的幾個月。”
宋玉謙這個人,說正經的話的時候,特彆正經,說謊話的時候,又特真。
所以宋渝經常說他,跟謝棠臣學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因為謝棠臣小時候就這樣,說起謊來,比真話還真。
阮憐也沒少因為這件事,遷怒到謝棠臣身上去。
謝棠臣又喜歡被她罵,每回被她罵了,第二天就眼巴巴的來送禮物,討她歡心。
這一招,宋玉謙早就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