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澤走到門外後,腦海裡都是明沅說的那些話。
她是不是誤會他跟陳珺的關係了?所以才生氣?
一向隻對工作感興趣的他,第一次莫名的想要探索明沅的思想。
他想了一會,拿出手機按下了號碼。
沒過多久,電話那頭就傳來宋玉謙懶洋洋的聲音:“哥,你找我乾嘛呢。”
“你在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上課啊。”宋玉謙淡淡的說:“在上中外美術史,你有什麼事說嘛。”
“你上課我就不打擾你了。”
“沒事,我坐最後一排,這些課我都會了,都聽膩了,聽不聽無所謂。”
宋玉謙的專業水平很高,早已經超出了這所院校所教導的水平,課本上的知識也早幾年就複刻在腦子裡,要不是這裡有虞覓,他還真不一定老老實實的坐在教室裡聽課。
宋長澤沉默了片刻,問道:“你平時跟虞覓吵架嗎?”
“不吵啊。”宋玉謙嬉皮笑臉:“覓兒對我可好了,我們從不吵架。”
就算吵架,他也會黏著她,給她磕頭認錯,沒一會兩人就和好了。
宋長澤聽完,覺得有些頭疼。
他怎麼能病急亂投醫,找宋玉謙這個不靠譜的人來問,他就是個黏皮糖,隻有虞覓能治得了他。
“哥,你今天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啊?”宋玉謙吊兒郎當的問:“可彆說你是談戀愛了。”
宋長澤冷著臉:“沒有,好好上你的課。”
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