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站在樓下,憂心忡忡的看著樓上。
宋長澤走到她身邊:“媽,彆聽了,乾爹喝了酒就這樣,又不是一回兩回。”
是的。
謝棠臣在他們家喝了酒,就要耍酒瘋。
他不敢當著阮憐的麵吵,就會拉著宋渝去書房。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阮憐擰眉:“你乾爹他……你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就是桀驁不馴,沒人管得了的,你說他……”
話,還沒說完,樓上就傳來了一聲巨響。
阮憐聽見,心頭一顫,連忙朝著樓上跑去。
她慌張的打開房門,就看見宋渝一招擒住了謝棠臣,將他反手扣在了地上,淡淡的說:“還玩嗎?小謝總?”
謝棠臣被他壓在地上,怒不可遏:“宋渝!你大爺的!又偷襲我,看老子今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老子就不姓謝!”
宋渝冷笑:“行,要玩,我今天好好陪你玩。”
他鬆開手,謝棠臣一個勁就跳了起來,瞪著宋渝:“故意的是吧?這些年私底下沒找師傅練,剛才把我手都快壓折了。”
宋渝無奈的搖頭:“是你太弱,你要玩,我陪你,來吧。”
宋渝也是難得的起了玩心,大大方方的坐到了位置上,等著謝棠臣來攻擊。
那架勢怎麼說呢。
完全就是在看一個孩子。
謝棠臣在他麵前,就是完完全全的弱者,他甚至可以用對待孩子的眼光看他。
謝棠臣猶如鬥雞一樣的敗下陣來,擺擺手說:“人到中年了,不玩了,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