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對陳珺不感興趣,語氣也就冷了幾分:“不用了,換做是誰這樣,我都會出手幫助的,我爸說過,心存善意,也是為自己積福。”
其實宋渝壓根沒說過這樣的話,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做事非常狠厲、不折手段的人。
隻不過這會將宋渝提出來,就是為了壓一壓陳亞欖,讓他知道自己對陳珺壓根不感興趣。
果不其然,這話說出口,陳亞欖的臉色變了變,但終究是不敢再說什麼了,隻能是尷尬的點了點頭:“哦,那麻煩你了,還是要跟你說聲謝謝的。”
宋長澤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陳亞欖擰著眉頭,長長的歎了口氣。
折回到病房裡,陳珺就哭著喊著說:“長澤哥哥呢,我要長澤哥哥。”
陳亞欖擰眉:“所有人都說宋長澤油鹽不進,看來還是真的,他對你,估計也是沒什麼興趣,我叫他來家裡吃飯,他都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陳珺一聽,眼淚橫掛在臉上,忍不住嗚咽:“什,什麼,他對我沒興趣?”
鄭芸見狀,瞪了陳亞欖一眼:“你非要在女兒麵前說這種事麼?就不能哄著她?”
“我倒是想哄啊,可人家是宋渝的兒子,我怎麼哄?他要是平平無奇的富二代,我還真就壓著他來咱們的珺兒跟前了,可他是宋渝的兒子!你去壓一個試試,宋渝一根手指頭下來,你我還有命活?”
宋渝的商業版圖,擴展得可怕,國內更是無人能抵他的高峰。
更被說他是繼承了萬柏瑞留下來的那些人脈。
說起來,那些人脈在他手裡,指不定會變成一把鋒利的利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斬殺一人於無形之中。
陳亞欖是得罪不起宋渝的。
他也沒資格得罪他。
本來想借著宋長澤這條線,跟宋渝的關係再拉進一些。
可現在看來,這條線走不通。
陳珺哭著喊著:“我不管,我就要長澤哥哥,你們沒有辦法,那我就親自來,我非要做他的女朋友,做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