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去招惹他。
她垂著頭,說道:“我沒忘記,我記得你說的話,我隻跟你,我沒跟彆人。”
她倒是順從得很。
隻可惜這份順從,是他強迫的,是他逼迫的。
否則以明沅的個性,她不滿意,早就拉下臉來了。
又怎麼會這麼乖巧的聽他說?
宋長澤心中苦澀,莫名的想到宋玉謙跟虞覓的感情,為何彆人的感情如此順遂,他就如此煎熬和難過?
他長長的歎息一聲:“算了,就這樣吧。”
明沅聽著他的歎息,心裡也不好受,覺得他大概率是嫌棄自己如此醃臢,為了錢什麼都願意做。
兩人各懷心事的坐在那裡。
直到導演喊演員就位了,她才站起身來:“我去拍戲了,你……早點回去吧,如果不想走,那就等等我,我們一起吃飯。”
作為一個金絲雀,她應該是要討好他的。
宋長澤沒有回應,她也不敢多待,便轉身走進了拍攝現場。
他知道接下來是洞房的戲份,理智告訴他,這不過是拍攝,是假象,不能作數,可是當他看見明沅一襲婚服站在那房門口,聘聘嫋嫋的身段妖嬈至極,看得他心裡一陣火熱。
他知道,這醋,還是吃了。
並且酸得很。
可他偏偏有自虐的傾向,非要去裡頭看,看清明沅跟那於之臣到底有沒有做逾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