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肅不懂,謝棠臣跟阮憐小時候,有一段時間特彆癡迷於魔術。
他們倆私底下還研究過怎麼變。
但是研究來研究去,怎麼都沒有研究透。
雖然是特彆小的一件事,謝棠臣卻記得特彆清楚。
他執著於這樣的方式來討蔣檸的歡心,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也是算還了小時候的一場夢,他們那會沒有機會走到一起,現在走到一起了,他就想把以前沒有做過的事,都給補上。
蔣檸似乎還挺喜歡的,聞了聞玫瑰花的花香,說道:“真好,晚上可以帶回去插在房間裡。”
謝棠臣擰開了汽水遞給她:“累不累?”
“不累呢,我以前在大學可是體育委員,跑八百米不帶喘的,你也太小瞧我了。”
謝棠臣笑著捋了捋她散落的耳邊的碎發,說道:“我聽說過你的事,不止是體育委員,讀書還特彆厲害。”
提到這事,蔣檸臉色微微一變,倒也沒有否認,隻是很平靜地說:“哎呀,都過去了,現在我連幾是幾都算不出來了。”
她那點小把戲,哪裡能瞞得過謝棠臣呀。
他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頂。
兩人休息了一會後,就繼續朝著上麵走去。
還真的是跟葉肅說的那樣,謝棠臣要真槍實彈玩浪漫,就像是宋江的軍師——無用。
他都不好意思說,這每走二十分鐘就送一束玫瑰花的土點子是誰給他想的。
謝棠臣好歹也是跟著他們這些富二代玩著長大的,見過他們談戀愛、玩女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怎麼真到自己,就變成這樣。
葉肅覺得,自己以後出去已經不想跟謝棠臣沾邊了。
怕丟人。
但這一招,蔣檸很吃,因為謝棠臣送的每一束玫瑰花顏色都不一樣。
最後到了頂峰時,送的是一支黑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