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檸有的時候真懷疑謝棠臣的腦子是什麼構造。
說出來的話總讓她哭笑不得。
她笑得有些胃疼,捂著腹部,說道:“你在想什麼啊?”
謝棠臣非常認真地說:“不是嗎?我要是會生孩子,你還跑得了?”
蔣檸笑著說:“我真是頭一回聽到男人說自己要生孩子的。”
謝棠臣是非常認真的在跟蔣檸討論這個問題,見她笑得前俯後仰,臉色一沉,用手捏住她的臉頰,說道:“還笑。”
蔣檸掙紮著:“不笑了不笑了,好疼,快鬆手。”
兩人打鬨著,老板端著兩碗清湯麵走了上來,笑著說:“夫妻倆關係真好啊。”
蔣檸一聽,正要解釋,謝棠臣笑著說:“我老婆就這樣,一天到晚跟我打打鬨鬨的。”
“年輕人就這點好,不像我們夫妻,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沒有你們這般有活力。”
“也許我們老了以後也這樣。”
謝棠臣反握住蔣檸的手,笑著說:“對吧,老婆?”
他低沉的聲音,讓蔣檸渾身猶如過電般,酥酥麻麻的,尤其是那兩個字‘老婆’。
怎麼普通的兩個字從他嘴巴裡說出來,就那麼動人呢?
她臉紅著說:“吃飯啦,我餓了。”
謝棠臣知道她害羞了,也沒有拆穿。
兩人吃碗麵後就回了彆墅。
說實話,這還是謝棠臣第一次在大白天裡,無所事事的回到彆墅裡休息,他圈著蔣檸來到自己房間,摟著她躺在床上看電影。
兩人篩選了一大堆的電影,最後剩下兩部,一人想看這個,一人想看那個,意見不同,鬨了起來。
蔣檸不服氣地說:“我不管,我就要看這個!”
謝棠臣也不讓步:“這個男明星的演技很好的,你陪我看這個,然後我再陪你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