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檸沒回過神來，就被謝棠臣壓在了桌麵上。
她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連忙抓著他的手，央求道：“彆，彆在這裡，會被人看見的！”
“哦，我不怕。”
他一邊說著，一邊去解自己的衣服，笑著說：“有人看，不是很刺激嗎？”
蔣檸瞪大雙眸看著他，舌頭打結：“謝，謝棠臣，你，你不要臉！”
“我要臉乾嘛，一不能吃，二不能用來滿足你。”
他無賴到了極點，說要吃蔣檸，就把她上下裡外吃得乾乾淨淨，絲毫不留為止。
最後，他喘著粗氣說了一句：“明天跟我去見我爺爺。”
蔣檸有氣無力地說：“我隻想睡覺，你能不能下去讓我睡覺？”
謝棠臣與她十指緊扣，挑眉：“你看看旁邊的鐘，才幾點？”
“九，九點了。”她打顫的說：“太久了。”
“嗯，九點了。”他說：“玩到十二點就不玩了。”
蔣檸欲哭無淚：“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唔……”
最後的罵聲，也被謝棠臣給堵了回去。
夜色漫長，唯獨大廳的燈遲遲不暗。
——
第二天，蔣檸沒辦法起身，洗臉、刷牙、換衣服都是謝棠臣親手來做的。
他一邊幫她衣服，還要一邊摸她，笑著說：“蔣檸，你的皮膚真的跟牛奶一樣絲滑。”
蔣檸不覺得他是在誇獎他，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的皮膚像木頭！像魚鱗，像……像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