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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過後,蘇鈞也親自來了一趟,來跟林怡商量兩人的婚禮。
兩人把老黃曆看了一遍,發現下個月五號是絕佳的好日子。
最終將婚禮定在了那天。
婚禮前的籌備也是繁瑣又複雜,謝棠臣這個一向不愛管瑣事的人,第一次對這種瑣碎的小事上心,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包括請帖的選用。
他跟蔣檸兩人選來選去,都沒有選好什麼合適。
他想用這個,她想用那個。
兩人意見不統一的時候,就會統一采取一種方式來決定聽誰的。
床上。
蔣檸咬著牙說:“你說話不算數!”
謝棠臣賣力的問:“哪裡不算數,不是說了,誰不叫誰就贏了嗎?”
蔣檸瞪著他:“我能不叫嗎?!”
謝棠臣挑眉:“那誰讓你當初答應我的?”
蔣檸覺得自己掉進狼窩了。
當初他們說的是,石頭剪刀布,誰輸了就被打一下,不叫疼就贏了。
可誰能想到,玩著玩著就玩到床上,最後變成這樣。
蔣檸輸得很慘。
最後趴在床頭哭,說謝棠臣欺負她。
謝棠臣見她真哭了,趕緊摟著她哄她:“我錯了,我錯了,聽你的聽你的,我就跟你玩一玩,你說什麼還不就是什麼嗎?我跟你鬨著玩呢。”
蔣檸紅著眼眶看著他:“真的?”
“真的。”謝棠臣連忙點頭,哄著嬌妻:“你說什麼就什麼。”
蔣檸覺得自己是跟謝棠臣待久了,做事也越來越沒有章法可言,他把婚禮交給她來做主,她就非要做出不一樣的婚禮來,彆人穿白色婚紗,她非要穿黑色的。
謝棠臣聽完後,是立刻大手一揮,直接去國外給她定製黑色婚紗。
這事被老爺子知道了,氣得不行。
老爺子是傳統人,哪裡聽過結婚用黑色婚紗的,回來把兩人一通訓斥。
謝棠臣擋在蔣檸跟前,故作玄虛的說:“爺爺,你可不能凶她,這事是這麼回事,我們前天睡覺的時候,她突然就醒了,跟我說是肚子裡的孩子想要她穿黑色婚紗,你說,那我能不同意嗎?”
蔣檸站在謝棠臣身後,看著他的背影,
心裡想著,這種沒臉沒皮的事,還是謝棠臣做的拿手,隨便兩三句就能胡謅出還挺像樣的謊話來。
換做是她,看見蘇鈞那張臉,就被嚇得不行了。
蘇鈞經曆過大風大浪,哪裡會被謝棠臣這一兩句話給騙倒。
可轉念一想,蔣檸畢竟懷著孩子,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差錯。
拿著孩子當由頭,實實在在是讓他開不了口。
最後,隻能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你們就瞎混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混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