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李凌一愣，為什麼是這個效果？
他帶着一些緊張的問道：“老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老者恢復清醒后，如果不認賬，自然是最壞的結果。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些可能，李凌自然都想過。不過也不得不給他定神丹，神志不清充滿不確定性。上一刻對自己很依賴，下一刻發瘋跑掉再正常不過了，萬一發起瘋來見人就拍，也是有可能的。
“記得，你是我孫子嘛。”老者說道，不過說話的語調像個正常人，不是傻呵呵的。
“嗯？”
李凌臉上浮現喜色，這倒是個好消息，他接着問道：“你現在想起來自己是誰了嗎？是什麼身份？”
老者迷茫搖頭，“關於我自己，什麼都不記得，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我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認識你一個。”
呃......
這自然是李凌最喜歡看到的局面，不過也由此可見，定神丹並不足以治療老者的精神問題，他現在還不是正常狀態。
老者之前那個狀態，是純瘋。現在這個狀態貌似正常，但卻是失憶的。
李凌說道：“老爺子，我需要你的幫忙，來對付一個人，可以嗎？”
老者抬起巴掌，立刻道：“孫子，你和爺爺客氣什麼？你說拍誰就拍誰！”
“好吧，您老先歇着，我去做點準備工作，然後咱們便離開。”
李凌回到自己房間后，把透明瓶子拿了出來，此時的獸血已經只剩下一半，而金蠶停止了觸電一般的抖動，陷入了沉睡狀態。
靈獸在血脈進化的時候，一般都是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