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空間豪放的笑了起來,這也是他自己想要的結果,雖然有些周折,但是目的其實是達到了。
厲澤川又敷衍了幾句白澤隨即馬不停蹄的向外走去,他有一種預感,葉靈肯定是在他原來的小屋子裡等他。
他此時此刻迫切的想要見到這個姑娘有千言萬語,都想一瞬間和葉靈說的清楚。
他迫切的,一遍一遍的撥打的電話號碼,卻得到的永遠是無法接通的提示音,厲澤川整個人的心裡瞬間火燒火燎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甚至難受。
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他那俊俏的額頭,緩緩的向下流淌,不知不覺間已經浸濕了他的衣衫他俊朗的眉峰深深的鎖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中融的川字。
“玲……”
急促的電話鈴聲瞬間頂了進來厲澤川有些不耐煩的直接按了接聽鍵,電話裡傳來的是一個女人十分漠然的聲音。
“厲澤川!你趕緊回來一趟吧,你母親病危了!”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瞬間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打在了厲澤川的心房!他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呆若木雞一般。
手機從手上瞬間滑落,摔成了個粉碎,零部件飛濺到哪裡都是。
此時天空瞬間陰鬱了下來,烏雲遮日剛剛還晴空萬裡的天空,此時早已經烏雲密布,陰風陣陣,隱隱約約有矛盾一般的雨點,飄飄灑灑的降落了下來。
冰冰涼涼的雨水打在了他挺拔的身軀上厲澤川在雨水的刺激下才緩緩回神。
他一路狂奔,不顧一切的在雨中前行,當他風塵仆仆,十分狼狽的跑到醫院時,卻看到的是母親那已經,被蓋上白布的身子。
醫護人員的眼神中寫滿了哀傷,大家都相視不語,似乎在這種狀態下安靜的送完死者最後一層才是最重要的。
“你是厲澤川吧!這是你媽媽臨死之前給你寫的一封信上麵交代的話是她最後想對你說的!”
小護士矗立在他的麵前,溫聲細語的說著,那聲音低沉得如同呢喃一般。
厲澤川用顫抖得不成樣子的手,打開了那已經有些泛黃的紙箋,上麵歪歪扭扭的寫的是母親的字眼,但是上麵寫的那些話還是可以一目了然的。
“孩子,母親就這樣走了,臨彆之際沒有什麼遺憾的,不過你爸爸的冤案,你一定要讓他沉冤得雪!我一直堅信那一場車禍,一定是有人謀害你父親的……”
厲澤川並沒有讀完後麵的話,他用手指,緊緊的把信件戰在手中,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從她的眼眶裡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噴湧而出。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這是20多年來厲澤川第一次哭的泣不成聲。
他一個人徑直的爬上天台任由風吹雨打他仰望蒼天,他不避不閃握緊了拳頭,在心中暗暗發誓。
有生之年,一定要讓母親的遺願得以滿足,一定要讓父沉冤得雪!這是他唯一能夠為家裡人做的這也是唯一能夠為母親做的最後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