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慎言聽了便回頭看她:“真的不生她的氣?昨天打得可重?”
“不生氣,二姐姐隻是在教我呢,我知道的。”謹言低眉順言地答道。
“二妹妹被禁了足,正在屋裡傷必呢,三妹妹你既沒有生她的氣,就幫著姐姐在母親麵前求求情吧。”
說半天,原來就是這個意思,謹言在心裡歎了口氣,臉上卻露出意外之色:“二姐姐為什麼被禁足啊?”
顧慎言便停住腳步,靜靜地看著她,要說,顧家大小姐長得還真美,臉如滿月,膚如凝脂,性子溫婉大方,端莊美麗,有種靜謐的美,被她如水般的眼睛看著,謹言卻有種無以遁形的緊迫感,那看似溫柔的眸子裡,分明透著股淩壓之氣。
謹言暗吸了口氣,笑道:“一會子謹言去救母親,讓我去替二姐姐受罰吧。”
“那倒不用,她的錯怎麼能罰三妹妹你呢,呀,到了,三妹妹,我們一起進去。”顧慎言聽了反而笑了起來,抬腳又往前走,那種緊壓感立即輕了好多。
大夫人正坐在正屋,見顧慎言拉了顧謹言的手一同進來,微楞,一雙嚴厲的鳳眼在兩姐妹勾著的手上掃了一眼。
“給娘親請安。”顧慎言首先行禮道,謹言也忙跟著行禮。
大夫人點了點頭,卻看向謹言:“三丫頭,昨兒那些布料你可都滿意?”
謹言忙又走到屋中間,低了頭道:“那些料子都是上好的,女兒突然得了那麼多,心裡很是不安,多謝母親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