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那你拿十五兩銀子來賠給劉大爺,不然,就隻要這一條路,十五兩銀子賣個初晚,你還賺了不是?”
岸邊的謹言再也聽不下去了,抬腳就向那條船走去。
麗娘一把拽住她,沉聲道:“你要做什麼?彆衝動。”
“去買初晚。”謹言聲音平靜而堅定,才十一歲的女孩子,放在前世,正上小學呢,還是幼女啊,太不人道了,雖然知道這流雲河上可能夜夜都在發生這樣的戲碼,沒看見,就管不了,既然遇上了,總要做點事,求個安心吧。
麗娘知道謹言動了真格的,想勸也勸不住,隻好跟著她身上保護著。
這條船不大,裝飾卻還算精致,謹言穿著一身儒服,頭上戴著方巾,手裡拿著一把小紙扇,她身材高挑,看著就像個初涉世事的小公子,加之她又特意模仿著男人的樣子,端著肩,背著手,踏著方步,臉上帶著親和的笑意,船上的龜公一見,便迎了過來,吆喝道:“雲娘,來客人咧。”
船上那個小丫頭仍在嚶嚶哭著,謹言裝作側耳傾聽。
雲娘臉一沉,對跟著身邊的龜公使了個眼色,那龜公立即快步走了。
“哎呀,姐姐,我。。。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呢。”謹言羞澀地看著雲娘,粗著嗓子說道。
雲娘臉上笑容微僵了下,立即斂身一禮,她可是在風月場上混成精了的人,小公子的家奴功夫不錯,能有這樣家奴的人家,肯定是有背景的,她立既斂了媚,客氣道:“公子要什麼樣的,奴家去給你找來。”
“剛才是誰在哭?那聲音。。。。我。。我喜歡。”謹言扭捏著小聲說道,一雙美目不望偷偷抬起瞄雲娘一眼,看得雲娘骨頭一酥,差點舊病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