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嗎?”公孫淳問。
婉姐兒笑著抬頭,眼睛亮亮的,“很好玩,娘親好會玩。”她手指短,又胖,紅繩老是掉了,謹言就不厭其煩地幫她勾回手指上,再接著翻。
“才院裡鬨騰得很,出什麼事了?”公孫淳挨著她們娘倆坐下,隨意地問道。
謹言頭也沒抬,認真地和婉姐兒玩著,不時地還咬一下婉姐兒的小胖手指,惹得婉姐兒格格地笑。
“沒什麼,就是綠萼的事。”
公孫淳的眼睛就眯了起來,默了會後,說道:“你還是心太軟了,像這樣的,就該打出去。”
謹言聽了一怔,衝口道:“剛才你就在外麵?”
公孫淳沒想到她這麼敏感,本想找些托詞的,但看她眼神清亮亮的,突然那找就想好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我隻是想看看,你會怎麼處理……”他有些惴惴的。
謹言想果然是這樣,是擔心她以後會鎮不住下麵的人吧,便道:“她也沒有十惡不赦,何必趕儘殺絕。”以前她也在職場上混過的,有時侯,吃虧就是占便宜,不過是放了綠萼一馬,又損失了二十兩銀子,但在那麼多府裡下人們麵前賣的人情,人家總要說她一個好字來的,值的。
公孫淳如何不知道謹言這樣獲得好處比損失多,隻是他看不慣綠萼那樣的做法,不過一個奴才,就敢用小手段去潑主母臟水,他當時好不容易才忍下來的,不然,真要一腳踢死綠萼,沒想到在身邊呆了多年的人竟然是個如此下賤又愚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