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狡黠地眨巴眨巴眼睛,說道:“不疼,隻是一個小洞而已。”
“流了一地的血呢?”太子冷冷地說,又吩咐太醫開些補品給世子夫人。
地上確實流了不少血,看關挺磣人的。
顧默言一時還不善於表太自己對謹言的關切,她冷清慣了,這會子看著慎言和謹言姐妹溫馨的畫麵,她也走了過來,挨著謹言一起坐在榻幾上,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謝謝!”
謹言小臉一揚,笑得明媚而燦爛,“二姐說什麼傻話呢,咱們是姐妹呢?”
慎言也笑了,促狹道:“這下可以陪我一起用飯了吧!”
默言目光黯了黯,隨即也笑了,“嗯,估計嬤嬤這會子也沒什麼力氣來催我了。”又對謹言道:“三妹妹,你一隻好還方便寫字麼?”
謹言那不過是胡芻的,她哪裡練過顏貼,隻是知道顧默言寫的顏貼而已。
於是忙道:“不方便,不方便,疼呢?”慎言和默言都知道她是在推呢,不由都笑了起來。
太子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顧家三姐妹,不得不說,顧老相爺家的女兒一個個都很出挑,三姐妹各有千秋,顧慎言溫婉,顧默言冷豔,顧謹言是明妍。
隻是他的眼睛還是被那燦爛的笑容晃到了,她總是能姿意地笑,不管在什麼環境下,連哭也是姿意的,想起那天在顧府顧知言的書房裡看她哭得浠裡嘩啦的,不由微微勾唇,還是有機會的,隻要登基,他就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