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姐便奇怪地看向謹言:“夫人也沒水性?”
謹言不由汗一個,她是標準的旱鴨子,哪裡會水,便說道:“是我相公將你從湖裡救起的,我隻是讓你蘇醒了而已。”得讓她知道,自己剛才若不施救,她說不定也死了,讓她看在自己也是她半個救命恩人的份上,不要有那見不得人的小心思才好。
“那還是淳哥哥將我從湖中救起的?”文小姐又問。
“是啊,是他救起你的,你沒事跳河裡去作什麼?”謹言沒好氣的問。
文小姐卻不再理她,猛然站了起來,拉住公孫淳道:“你既救我,就得負責。”
天。這是什麼邏輯。救了人還錯了,還要賴上恩人不成?
公孫淳很無奈地想要推開她,但見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便隻扯掉了自己的衣服,退開一大步,“文表妹,救你是不得已,我是你表哥,難道能眼睜睜看著你溺水而死不成?”
這是有人唱諾:“皇後娘娘駕到。”
大家便便跪伏下去。
皇後娘娘在宮人的簇擁之下走了過來,“文小姐可是救起來了?”
太子上前一步,恭敬地答道:“回母後,公孫將軍已經救起文小姐了,兒臣正著人請了太醫來施求。”
皇後便點了點頭,對公孫淳道:“公孫將軍辛苦了。”
公孫淳忙說不敢,這時,文大小姐嚶嚀一聲,似是才發現自己一身衣服緊貼於身,在場很多雙眼睛正看向自己,不由臉騰地紅了,柔弱地雙臂抱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