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哥留在這裡,你跟我走一趟。”小羊小聲說完便去翻了白心予留下來的包,從裡麵拿了兩個便攜瓶,將其中一個丟向了涼雨:“走。”
涼雨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跟小羊一起躡手躡腳的離開了病房。
兩人剛出門就遇上了打水回來的涼風:“你們這是乾什麼去?”
“我們去救……”涼雨的話沒說完就再度被小羊捂了嘴。
“我們去沒人的地方打一架,你彆告訴白老板啊!”小羊大聲說著,便拖拽著涼雨往電梯的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不忘一邊故意說:“說好一對一打一架的!你休想找你哥做外援!”
“唔!唔……!”涼雨被小羊捂著嘴拖進了電梯裡麵之後,小羊才鬆開了手。
“喂!你再捂我的嘴我真的會翻臉的!”涼雨瞪著小羊,搞清楚,要不是她好脾氣地在忍著,輕輕鬆鬆就能把小羊的羊蹄子掰斷!
“誰讓你亂說話的!”小羊白了涼雨一眼:“剛剛若不是我攔著,你是不是就要說你要去救白老板的事情了?你也不想想看!病房門還沒關嚴實呢!讓他聽見怎麼辦?你看他虛弱的那個樣子,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付得起責任嘛!”
“我……”涼雨一哽,之後才撇了撇嘴角:“我不想騙我哥而已……”
“我騙的行了吧!”小羊將手臂搭在涼雨的肩膀上:“要不怎麼說你這個人啊……要學的還很多呢!以後跟著偉大的小羊大人好好學學!”
“切!”涼雨白了小羊一眼。
留在原地的涼風看著這兩人的身影消失於轉角處,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兩個人真是的……
以後的日子,有白心予頭疼的地方了。
推開病房的門,涼風走了進去,將打好的水放在了桌邊,之後又看向了病床上的宇文啟。
記憶中那個敦實的小胖子形象再度浮現於腦海裡。
生命,還真是神奇。
另一邊,白心予乘車抵達了西城精神病院之後瞧見了馬教授讓人留在那裡的標注。
似乎是擔心白心予無法從這廢墟裡麵找到去地下室的入口似的。
可以說是很貼心了。
如果對方的目的不是要她的命的話,白心予應該會很感動的。
白心予勾了勾唇角,便順著標注走去。
這時,她耳朵裡的內置信息接收器中傳來了武思衡的聲音。
“我們檢測到現場有信號屏蔽裝置。”武思衡看著屏幕上的數據:“過一會兒可能就聯係不上了。”
“還真是小心啊……”白心予低聲喃喃著。
“武家的人已經埋伏到附近了,我也在路上,十分鐘之後就會到。”武思衡眉頭緊鎖:“至少,再堅持十分鐘。”
“嗯。”白心予應了一聲,表示知曉。
隨著她往前走,內置的消息接收器裡的聲音出現了電波乾擾的沙沙聲,吵得她耳朵疼。
抬手摳出了那一枚小巧的內置消息接收器,白心予轉而將它放在翻折的袖口裡。
之前白心予在醫院乘坐的車子就是武家留在醫院這邊的車子,一上車,她就讓司機聯係了武思衡,告知了馬教授那邊的情況和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武思衡知道這件事非常危險,也曾想要製止白心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