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的生父,自己的母親和爺爺都還健在,他就已經開始著急把外麵的野種往家裡塞了。
宇文慶旭身邊的女孩也瞧見了宇文凝,她隻是微微一愣,便驕傲地揚起了下巴,滿眼挑釁。
其他人自然也注意到宇文凝的存在,望著她的眼神也夾雜著同情和異樣的興奮:誰不喜歡看彆人的家庭悲劇、雞飛狗跳呢!
“凝凝,”宇文慶旭注意到了宇文凝,頗為大方地招了招手:“怎麼才過來,我跟你妹妹都等了很久了。”
“哦?妹妹?”宇文凝聞聲心裡一陣冷笑,宇文慶旭這是要故意打她個措手不及才捂得這般嚴實,還算準了她不會在賓客麵前發難,所以才硬要惡心她,踩著她這個宇文家名正言順的千金去捧那個私生女。
“姐姐,”宇文慶旭的私生女勾起嘴角笑得很甜:“是我對宴會好奇,非要爸爸帶我先過來看看,所以才沒等你的,你不會生氣吧?爸爸說姐姐漂亮又大方,你一定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生我的氣對吧~我叫宇文珍,爸爸說我是他的掌中珍寶!”
像是故意挑釁宇文凝一樣,宇文珍還著重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姓名。
眾人識相地讓出一條路來,看著宇文凝從他們麵前走過。
“我記得我是獨生女來著。”宇文凝可沒想讓宇文慶旭如願,今天他敢這麼惡心自己,明日就敢把野種帶回家去惡心她媽媽:“上來就稱姐呼妹的,沒有半點教養。”
宇文凝這話直接如同一道悶雷直接劈傻了宇文珍,連宇文慶旭都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他想不通一向大方乖順的女兒,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他這個做父親的臉麵!
“宇文凝!”宇文慶旭將臉色沉了下來,用眼神警告她最好識相。
“如果沒有彆的事情,我就先失陪了。”宇文凝淡漠地瞥了宇文慶旭一眼:“今晚的慈善晚會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
說罷,宇文凝便要越過宇文慶旭徑直離開。
在宇文凝走到宇文慶旭身邊的時候,宇文慶旭忽然抓住了宇文凝的手臂,而後就在眾人眼前直接給了宇文凝一記響亮的耳光。
“嘶……”眾人一驚跟著倒吸一口冷氣,不少女賓都抬手遮住了嘴,隻覺得那耳光她們看著都疼。
倒是宇文珍一副幸災樂禍的刺激模樣。
就該打她!跟自己搶爸爸的賤人都該打!
“你平日裡的教養都到哪裡去了!”宇文慶旭怒斥道:“居然這樣講話!今天不打你明日便也要有人說我生而不養,沒教好你是吧!”
這話看似在維護宇文珍,事實上明眼人一聽就知道宇文慶旭是在維護他自己的尊嚴,也是在借打宇文凝的動作告訴其他人,少質疑他宇文家的事。
宇文凝被一耳光打偏了頭,耳朵也跟著嗡鳴作響,側臉火辣辣的疼,流蘇似的耳環也因為宇文慶旭的舉動猛地拉扯,將她的耳垂鉤掛出了血珠。
整個宴會都安靜下來了,連奏樂的樂隊都懵了。
宇文啟和白心予就是在這個時候走下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