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想到白心予未離婚做了這麼多準備,宇文啟便覺得心裡堵著難受。
宇文家主張了張嘴,末了還是歎了一口氣說道:“如今你是宇文集團的總裁,你能說服宇文集團的董事會就好。”
這時,白心予回來了,她笑眯眯地跟宇文家主道了晚安,才跟宇文啟一起離開了老宅。
在返程的車上,白心予看起來心情不錯,回家之後還哼了一段節奏細碎的小曲兒。
回房之後,白心予將外套脫掉掛起來,這才望向一直坐在床邊單人沙發椅上的宇文啟:“這麼安靜?在生氣?”
“沒有。”宇文啟的回答一直很簡短乾練。
“不像,你是不是在生氣繞過你直接去找爺爺了?”白心予一邊摘耳環,一邊走向宇文啟說道:“我知道爺爺會喊你來的。”
“為什麼?”宇文啟看向白心予,語氣有點沉悶。
為什麼要跟他離婚,為什麼要做這麼多準備?他哪裡不好?為什麼不直接跟他說?
“這種好事為什麼找宇文家?你不該去找白家嗎?白小姐?”白心予學著宇文啟之前質疑她的語氣陰陽怪氣地說了一遍後,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反正我直接找你,也要聽你這樣說,我還不如去找爺爺。”
“就是因為我之前不信任你的那些話?”宇文啟看著白心予。
“不然呢?”白心予看向宇文啟說道:“不被信任是很難受的好麼?”
“對不起。”宇文啟看著白心予沉聲道。
“!”白心予整個人一愣,她扭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宇文啟。
前世,她也隻在死前才聽過宇文啟的道歉,說他來晚了。
昨晚,自己看見宇文啟跟薛綰兒姿勢那般曖昧,他也隻說了一句【我跟綰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麼冰冷高傲的人,居然跟她道歉了。
白心予抬手去觸碰宇文啟的額頭,掌下微微涼:“也沒發燒啊,怎麼……”
話未說完,白心予便覺得腰間一緊,整個人被宇文啟圈入了懷中,徑直吻上了她的唇。
白心予一愣,腦子也隨之一片空白,她搞不懂宇文啟到底是怎麼回事,隻在宇文啟擎起她的雙腿,讓她的雙膝搭在單人沙發的兩側皮質分手上時,白心予才猛地回過神來立即一手扼住了宇文啟的手腕,另一手推搡著宇文啟的胸口。
她用力過猛,整個人往後仰去,嚇得閉緊了眼睛,卻沒等到預想中的疼痛,再睜眼時,她已經再度被宇文啟圈入懷中。
“嚇死我了。”白心予確認安全後才長出一口氣。
宇文啟的雙手緊箍著白心予的腰,一雙漆黑的眼眸注視著白心予的臉:“我們現在還是夫妻。”
“宇文啟你發什麼瘋!”白心予沒好氣道:“快放開我!”
這個姿勢好羞人!
這皮沙發很滑,她很怕自己會再摔下去,她摔一跤疼一下問題不大,可她肚裡的孩子怎麼辦?!
“放開你?”宇文啟看著白心予嗬笑出聲:“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