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白心予應了一聲便打開了電腦,將自己準備的展示PPT投屏後開始闡述自己的論文觀點。
整個論文闡述的過程清晰簡明,跟她此前多次演習的時間也差不多。
白心予結束闡述之後,就是即興的論文答辯。
第一個問題就跟宇文啟此前提問過的一模一樣。
白心予在心裡暗暗誇了一下自己的老公,便按照預習好的話術開始回答。
果然,此後便是兩個補充提問。
幾個問題加起來正好就是宇文啟此前提過的那些點,白心予看著諸位答辯老師不時點頭淺笑,給與的正向反饋,心中越發有底氣了。
最後到了一位長臉鷹鉤鼻的男人那裡,他先是掃了一眼攤在桌前的論文,而後輕笑一聲說道:“不虧是梁教授的得意門生,這是為你傾注了不少心血吧。”
“老師他教書育人非常儘責。”白心予一眼就認出這位就是梁教授此前提過的那個對頭,姓苗的專家,聽聞也是隔壁市同等級院校的教授。
“嗬嗬。”那苗教授冷笑了兩聲,這才換了個坐姿問了兩個問題。
白心予一聽這問題就知道宇文啟讓她藏拙是對的,對方正好問到了自己留有餘地的部分。
聽見白心予對答如流,那苗教授的表情越發冷冽了,看著白心予的眼神也帶著鉤子似的,一來二往,連一同答辯的幾位老師都看出了他的針對,卻礙於情麵不好點名,隻是偷偷為白心予捏了一把冷汗。
而苗教授看白心予這樣熟練隱約有些惱怒的架勢,為首的答辯老師立即出言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到這裡吧。”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苗教授的臉色難看。
“那、那既然是最後一個問題,就問吧。”為首的答辯老師微微皺了皺眉。
“我之前了解過你的情況。”苗教授看著白心予說道:“你本應該參加去年的論文的答辯,無故缺席之後因為梁教授替你爭取,才發了你的畢業證,保留了你的學位證。
你去年的論文我此前也看過了,跟你今天闡述的這篇論相差甚遠。
你這一年是去結婚了是吧?據說還是嫁入豪門了?
嗬嗬。
我不覺得你這種態度能寫出這樣水平的論文。”
苗教授這話一說,其他幾位答辯的老師臉色都跟著難看了起來,苗教授今日的話說得有些太過了!
白心予聞聲也是一愣,而後才嗬嗬笑了一下說道:“我確實嫁入豪門了,我也接觸到了很多之前無法接觸的優秀資源,我有一位睿智優秀的丈夫,關於今天的答辯我也受到了他的指導。
我不覺得婚姻是評判一個人對於事業和學業態度的標準,倒不如說物質的豐盈讓我有更多的時間投入到科研事業之中,我感激的我丈夫,也感激我的老師。
國家給與適婚年齡男女走入婚姻的底氣、權益和保障,苗教授,您是在質疑國家的婚姻法,還是單純的覺得豪門不配搞科研?
可據我所知出身豪門的科學家並不占少數,伯努利家族更是出了100多位頂級科學家。
苗教授,就算您不滿我的老師,那也是您跟老師的私人恩怨,當眾問出這樣令人質疑您專業水準的問題,我覺得不是很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