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是……”宇文啟伸出手點了點白心予簽完字的合同說道:“雖然我沒什麼潛規則的經驗,但是簽字不是應該在事後嗎?”
聽了宇文啟的話,白心予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她將蓋好蓋子的簽字筆的筆貼著宇文啟的腿,緩緩放進了宇文啟的西裝褲子口袋裡:“哦?沒什麼經驗啊……”
推測傳來的觸感,宇文啟雙眼注視著白心予,一種羽毛撩過胸口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宇文啟猛地抓住白心予的手,溫熱柔軟的小手可以輕易地被他包裹在手掌之中:“自重。”
“嗯,現在有潛規則內味兒了。”白心予嗬嗬笑著伸出手貼在宇文啟的胸口,隔著襯衫用指尖按壓著:“平時有健身吧,身材不錯啊!”
“白心予,彆鬨了。”宇文啟的喉結微動,不自覺退後了一步,望著白心予的眼裡壓抑著火苗。
看著宇文啟再度紅起來的耳垂和臉上那百年不變的清冷表情,白心予嘴角一勾也知道這火撩起來,她還真的沒法滅。
就算要做什麼,也得等到孕中期穩定了才行。
白心予退後了一步笑嗬嗬道:“行吧,這次沒經驗,下次潛規則的時候,我一定先辦【事】再簽字。”
說完這話,白心予便徑直回臥室休息了。
宇文啟看著白心予的背影,和合上的書房門,宇文啟目光一沉,氣氛都烘托到這了,她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早知道他就不說那些拒絕的話了,不是他不想,實在是有些不自在。
他是真的沒什麼經驗,唯一一次也是酒後衝動,成全了他的日日妄想。
想到這裡,宇文啟將電腦關了之後難得在家飲酒,管家還貼心的讓人準備了幾樣小菜。
宇文啟就著小菜一連喝了好幾杯之後,宇文啟才徑直回了臥室。
這會兒時間還早,沐浴過後的白心予換了睡衣,正歇靠在床上回複梁教授的信息。
“你今晚回來的倒是早,工作都完成了?”白心予看了宇文啟一眼就收回視線繼續說道:“早點休息也好。”
“心予。”宇文啟一步步走向白心予,麵頰緋紅,眼中滿是欲念:“我不想等下一次……就這次。”
“什麼?”白心予有點沒聽懂,但是隨著宇文啟的靠近,白心予聞到了一陣酒味和其他濃鬱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頓時整個胃部都開始翻湧起來了。
白心予將手遮掩在嘴前,瞪了宇文啟一眼。
宇文啟看著白心予這個樣子先是一愣,但還是伸出了手,哪怕不做那事兒,他也想好好抱一抱自己的妻子,他有好多話想跟她說。
可是他不能說。
當初在父親的葬禮上,那些人用他曾說過的話嘲笑他,詛咒宇文家。
那些話要麼是他跟自己的好朋友說的,要麼是跟親人說的,是他失去父親時的恐懼,是他要麵對一切時的彷徨。
他不知道那些話是怎麼變得人儘皆知的,隻知道那些話像刀子一樣,在他父親的葬禮上,在他最痛苦的時候淩遲他的尊嚴。
一遍又一遍。
所以,如今他什麼都不想說了,對誰都不想說了。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說過的哪一句話,又會變成紮向他自己的刀。
“你!你彆過來!”白心予猛地推開宇文啟便徑直跑向了衛生間,扶著馬桶就吐了起來。
宇文啟後退了兩步,整個人一愣,瞬間醒酒了,隻讓人備了小米粥送過來便又去了書房,工作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