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邱瑛被白心予的話嚇了一跳,好端端的為啥要給孩子換個爹啊?
哄了好久才確認白心予隻是生氣之後嘴上說說而已,梁邱瑛才放下心來。
當晚,白心予和梁邱瑛留在了藥神居,宇文啟回了酒店。
梁邱瑛吃得飽睡得早,白心予則是跟陳老在書房閒聊。
“爺爺,您真的不跟我回南城去嗎?”白心予看著陳老說道:“把您留在這裡我不放心。”
“這裡還有管家他們,我好得很。”陳老知道白心予的心意,他淺笑說道:“能再見你一麵,已經是蒼天仁慈了,我哪敢再彆有所求?”
“怎麼不敢?”白心予握住陳老的手說道:“爺爺,您也想瞧見我肚裡的孩子是個什麼模樣吧?這可是兩個小小魚,若是以後孩子聰慧,哪一個您瞧得上眼就指點一二,若都瞧不上也無妨,隻管看著重孫繞膝。”
聽著白心予的話,陳老那雙眼睛不由得一亮,他再次將視線落在白心予的腹部嗬嗬笑著說道:“好啊,那我再多活幾年也無妨。”
“嗯。”白心予重重點了點頭。
闊彆多年,在這個夏末的夜晚,他又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和意義。
次日,白心予和梁邱瑛用過早餐,跟陳老告彆之後便離開了藥神居,陳老住著拐杖站在藥神居的門口看著車子遠去,那黑色的拐杖上嶄新的繩編鈴鐺被風吹過,發出清脆的聲響“叮鈴”。
直到那輛車子徹底從眼前消失,管家才上前說道:“老爺,回吧。”
“嗯。”陳老應了一身轉過身去開口道:“告訴小五一聲,我就這麼一個孫女,如果她出了任何差池,就讓他把【五爺】的名頭連同那條命,一並還回來。”
“是。”
說完這話,陳老才再度走進了藥神居,命人關上了那扇門。
白心予和梁邱瑛到了機場一樣就瞧見了正等著她們的宇文啟和林特助,林特助遠遠瞧見白心予就淺笑著打了招呼:“夫人。”
“心予,你老公特地等你誒。”梁邱瑛知道白心予跟宇文啟鬨矛盾的事情,在一旁哄著白心予說道:“他還是很關心你的。”
白心予沒有應答,隻在走近之後才開口說道:“我們是經濟艙,不順路。”
“夫人,總裁給兩位升了艙。”林特助立即回答道:“這邊請。”
“我還要給老師帶特產,不順路。”白心予又找了個借口。
“特產也已經采辦完畢了,請您放心。”林特助繼續回答道:“這邊請。”
白心予聞聲,隻能將視線落回到淺笑的林特助臉上,而後又看向宇文啟。
有個得力的助手了不起吼,她回頭也給自己找一個靠譜又優秀的助手。
“心予,我正好有點累了,要不先去休息一下?我還沒去過飛機場的貴賓休息室呢!”梁邱瑛晃了晃白心予的手臂示意她差不多得了,現在鬨得這麼僵,回南城之後呢?
又不能真的給孩子換個爹。
聽見梁邱瑛這樣說,白心予才點了一下頭,一行人到貴賓休息室候機。
與此同時,在南城尚家,尚家家主陰沉著一張臉坐在客廳中:“你到底在藥神宴上做了什麼蠢事!”
“我、我什麼都沒做啊,我能做什麼蠢事?”尚薇自然不承認,她眼中閃過一抹慌亂,還不忘拉尚泱背書:“姐姐身體不好,我自然是要寸步不離地陪著,不信你問姐姐!”
“老公,你不是上班去了嗎?怎麼突然回來還發這麼大的脾氣啊?”尚薇的母親緊張問道:“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出什麼事,出大事了!”尚家主拍著桌子說道:“跟東城的合作我們整整談了三年,好不容易那邊點頭了,我都準備下午出差親自去東城談了,結果對麵今天一早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是合作的事情再也不必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