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少在那裡坐立難安,一旁的章總更是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一雙眼睛一會兒看看白心予一會兒看看陳三少,似乎也在猜測白心予跟陳總和陳夫人的關係。
采購辦的管事也不是個傻子,這會兒不敢輕易挑事,隻一會兒敬章總一杯,一會兒敬陳少一杯。
隻有白心予看著陳三少,笑眯眯的一臉慈愛。
“你們先慢吃,我去一下洗手間。”陳三少終於坐不住了,他借口起來之後便離了位置去了走廊儘頭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喂,媽。”
“怎麼了?你這個臭小子還知道給家裡打電話了?”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是不是錢又花完了?”
“不是,這次不是為了要錢。”陳三少回頭看了一眼才壓低聲音問道:“我是想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白心予的。”
“誰?白心予?”陳母遲疑了一瞬之後聲音徒然高了八度:“白心予!藥神的乾孫女!哎呦,哪有咱認識人家的份啊,巴結都來不及呢!你!你該不會惹到她了吧!你個臭小子,你要是敢惹到她,你爸能活剝了你小子的皮!”
聽見陳母的話,陳少當冷汗瞬間就被激出來了,他家醫療器械的生意說是做的挺大,但是跟藥神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藥神,他們家從爺爺那輩就該破產了,哪還有機會接觸醫療器械啊!
“陳希宴!我問你話呢!”陳母的聲音緊張,炮仗似的追問:“你是不是不長眼惹到她了!”
“沒!”陳三少自己心裡也亂著呢,他想到自己握手的時候摸了白心予的手一把這會兒心裡也在後怕,連聲音都弱了幾分:“沒吧……”
“陳!希!宴!你是不是想死!”陳母聽見陳希宴的話就怒了,她有三個兒子,老大走的是精英教育,老二走的是學術道路,這老三生性頑劣,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歸家裡有錢,不出大問題就沒什麼事兒。
可是她怎麼都想不到這老三還敢這麼壞事兒!
果然是她太溺愛這小子了!
“沒有啊!”陳希宴心裡也很慌亂:“我、我之前不是不知道嘛!就是那個白汀雨,說是讓我給白心予一點教訓,之前不也是你們說白汀雨的身份特彆,讓我多留點心嘛,誰知道白汀雨這麼坑人啊!”
“誰?白汀雨?”聽見這個名字,陳母覺得太陽穴一突突。
這白汀雨要收拾白心予大可以自己上,畢竟白汀雨身後那一位的實力可不比藥神遜色,但她怎麼也不該拿自家傻兒子當槍使!
陳母心裡窩火,卻也隻能將這筆賬記在白汀雨的頭上,以後再報這個仇。
“而且我也沒乾什麼,我剛握了一下手,白心予就問我你最近肩膀還疼不疼了。”陳希宴這才繼續說道:“我一聽她提起你,就趕緊找個借口出來打電話問問你了。”
“還算你沒蠢到家。”陳母沒好氣地說道:“白心予既然問起我的肩膀了,就證明她沒想難為你,隻是讓你知難而退,你小子也識相一點,人家給你臉麵,你接著點就是了。”
“我知道了。”陳希宴胡鬨歸胡鬨,但是這心裡還是有一杆秤的,凡是會給自己家生意添麻煩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敢做的,不然自己這個混吃等死的日子,怕也是要到頭了。
“還有,你離白汀雨遠一點。”陳母沉聲道:“她就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