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麼一次而已,不能證明梁緒興那老東西比他會帶學生。
“心予,你在這乾嘛呢?”小羊看完了大師兄那邊的樣本檢測報告就又溜達回來了:“你們逛完了嗎?咱們走啊。”
“可以。”白心予也沒有彆的什麼事了,畢竟齊教授看上去好像不太歡迎她的樣子。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之後你想去哪裡?要回酒店嗎?”白心予看著小羊問道:“還是你想再轉轉?”
“不了,我想去那個養豬場。”小羊回答道。
那份樣品檢測數據她看了,目前為止看不出什麼問題,她還是需要親自去那個養豬場走一趟,才能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好剛剛那個大師兄說要讓人去養豬場送一下報告,她就把這個活攬下來了。
用這麼好的借口去養豬場實地考場,要不怎麼說她是最偉大的小羊大人呢!
“不好意思啊蕭博士,麻煩你了。”大師兄把讓齊教授過目之後的數據裝訂好放在了文件袋裡說道:“最近養豬場那邊比較麻煩,不然叫個同城閃送也行的,隻是現在不是出了一個偷豬的犯罪團夥嘛,閃送一般都沒人接那邊的活。”
“犯罪團夥?”小羊看向大師兄:“已經確定是團夥作案了?”
“畢竟每次都會丟好幾頭豬,一個人的話應該帶不走。”大師兄笑著說道:“真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明天我做東,請你們吃東城的特色菜。”
“是那個鐵鍋燉嗎!”小羊眼睛一亮來了興致。
“行,那就吃鐵鍋燉。”大師兄點頭答應下來。
“放心吧,交給我了。”小羊直接拿走了大師兄手裡的文件,便美滋滋地拉著白心予往外走,紀雲月跟在兩人身後。
白心予被小羊拽出了實驗室才忍不住吐槽:“我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你這個社交能力算是什麼級彆的,社交悍匪嗎?”
沒一會兒的功夫,小羊就跟彆人混熟了,之前在食堂也是,跟陌生人聊的那叫一個熱切。
胡說八道起來也完全沒個譜,天南地北什麼都敢說,她敢說,還真有人敢聽。
“哪有,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樂子人。”小羊嘿嘿笑著說道:“這不是一直聽人家提起養豬場的事,我好奇嘛,你難道都不好奇嘛!什麼樣的狠心殺手,能專門虐殺可愛小佩奇!”
“屠夫?”白心予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中午還在誇東城的豬肉好吃來著嗎?”
“額……這倒也是。”小羊立即接話說道:“那我們更要去一探究竟了,不然萬一東城的豬豬們都被禍害了,還上哪去吃這麼好吃的豬肉啊!這是人類的一大損失,是世界的……”
“可閉嘴吧你。”見小羊又要胡說八道了,白心予無奈地打斷她說道:“叫個車吧,我們陪你去還不行嗎?”
“嘿嘿,我就知道白老板最好了。”小羊笑眯眯地叫了一輛車,打開車門狗腿又殷勤:“白老板先請。”
白心予無語地白了小羊一眼坐上了車。
等三人都上了車,司機一邊看著一邊跟閒聊道:“你們還是學生吧?怎麼這會兒要去養豬場啊?那邊現在不太平呢!”
“哎呀,師傅你不知道。”小羊又開始了她的表演:“現在應屆生找工作不容易,好不容易接到一個麵試的機會,彆說是養豬場了,火葬場也得去啊,是不是?”
“這倒是。”司機歎了一口氣,也開始感歎起就業形勢的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