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把歲數了,真要是氣出個好歹,南大都沒法跟東城科技大學交代。
“齊教授,我們沒有冒犯的意思,也請您高抬貴手。”白心予端起喝果汁的杯子敬向齊教授,畢竟是老師的同學,白心予也不想鬨得太僵。
畢竟齊教授跟之前針對她算計她,收了錢就開始汙蔑她的苗教授不同,按照老師的話來說,齊教授有實力但就是脾氣差了點,人是怪人,但並不壞,若真被她氣出病來,是國內腦神經學領域的損失。
還不等齊教授有什麼反應,一直看戲的白媛卻立即見縫插針【仗義執言】道:“白心予,你先是貶損了人家齊教授一頓,又在這搞什麼道德綁架呢?還說沒有什麼冒犯的意思,我看你倒是冒犯的很啊!
說到底你不就是仗著齊教授位高權重,不方便跟你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蝦米計較嗎?在那裡裝什麼和事佬呢?
先是放條狗亂吠,之後你再裝和事佬,算盤敲得是真響啊!
賠禮道歉還端一杯果汁裝模作樣的,賤不賤啊!連演戲都演的不誠心!
紅臉白臉都讓你們唱了,搞得好像若是齊教授計較就是他不近人情跟你們小輩一般見識了。
真是不要臉!”
白媛說完這話,又趕緊對齊教授言語誠懇道:“齊教授,我知道您如今的心情。”情至深處她還紅了眼眶,一副受委屈的人是她一樣。
主打的就是一個共情,會演。
見白媛這個樣子,小羊張嘴就想罵人了,見過賤人,沒見過這麼極品的賤人,有她什麼事啊!
白心予沒理會白媛隻是看著齊教授,齊教授瞅了白心予一眼,端起酒杯就跟白心予碰了一下杯子,一口喝了杯裡的酒,這才長出一口氣說道:“跟你相比,她才更像是梁緒興的得意門生,夠炮仗,也敢罵。”齊教授指了一下小羊,又回頭看向白心予說道:“你的性子還是太軟了,顧慮太多,差遠了。”
“老師也常說我性子太柔,容易吃虧。”白心予彎了彎唇角也把杯子裡的果汁喝了才繼續說道:“平日裡邱瑛怕我被人欺負,也總是衝在前頭替我吵架。”
“那丫頭啊,嗬嗬。”提起梁邱瑛,齊教授笑得寵溺:“也不知道來看看我這個乾爹。”
“這次是學校安排,她也沒辦法。”白心予立即給大師兄使了一個眼色,後者這才緩過神來趕緊給齊教授把酒滿上了。
“我來之前她給我打過電話了。”齊教授這才嘖了一聲說道:“你跟梁緒興告狀,梁緒興跟我吵一架就算了,結果他吵完架又去跟邱瑛告狀,回過頭邱瑛又要來找我鬨,哎……我這麼多年沒怕過誰,就這個乾女兒,比她爸媽還不講理,鬨起來真的是……”
又猛灌了一口酒,齊教授砸吧了兩下嘴:“要不是她,我今天才懶得來。”
看見事情突然轉了這麼一個大彎,白媛已經徹底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之前不都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嗎?
她還指望齊教授發怒,直接在科研界封殺白心予呢,可如今這……這……
這是鬨哪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