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墨家是什麼成分,兄弟兩個人都跟這個白媛牽牽扯扯,不清不楚的。”一邊散步小羊一邊忍不住吐槽。
“那個墨祁晨跟你有仇?”白心予看向小羊,今晚墨祁晨跟小羊那快要打起來的架勢,沒結仇是不可能的。
而且看樣子還認識很長時間了。
“跟我有仇?就憑他也配跟我偉大的小羊大人結仇?”小羊嗤笑一聲道:“不過是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見過,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最受不了裝B的人,當眾懟過他幾回。
他不服氣我又乾不掉我,每次看見我就想湊上來找我算賬,最後隻能找一頓罵。
要不怎麼說人貴有自知之明呢?他就是缺少了這部分自知之明,才顯得廉價。
一個字,賤!”小羊豎起食指罵的毫不留情,末了還不忘看向白心予說道:“對了,他就是跟你六子哥說養豬場風水不好,他要推了修墳的那個顯眼包。”
“原來是他。”白心予的嘴角抽了抽說道:“那確實是個顯眼包。”
“所以啊,這個墨家啊,我看著就晦氣。”小羊這才雙臂環胸嘖了兩聲:“找個機會,我送個炸彈過去炸一下子,看看能不能改改他們家的風水,就算改不了風水,還能幫他們建個墳,多好。”
也省的墨祁晨那個大傻子要推了人家的養豬場修墳,他可以在自家墳上自由發揮,甚至還能給墳設計戶型,自由發揮呢!
“蕭博士,倒也不至於吧。”一個無奈的男聲輕笑道:“墨家也不都是怪人。”
“嚇我一跳!”小羊聽見這個聲音嚇了一跳,眨著眼睛看向綠植後捧著杯裝熱飲的人:“墨祁浛,你搞潛伏呢啊?”
“抱歉,無意驚嚇到你們。”墨祁浛笑容無辜,指了一下身後的咖啡店:“最近的事情比較多,一會兒還要回學生會加班加點,我隻是來這邊買杯咖啡緩口氣,碰巧遇到你們的。”
白心予聞聲看了一眼紀雲月,後者輕輕點了一下頭。
確實隻是偶遇,如果墨祁浛有意埋伏或者是跟蹤的話,紀雲月會在第一時間發現的。
“看你這樣子也挺不容易的。”小羊砸吧了一下嘴就跟墨祁浛天南地北的胡扯了起來,完全沒有被人聽到自己要炸人家家的窘迫,爽朗的好像是她隻不過說了一句玩笑話,而把玩笑當真的人才是個愛計較的傻子。
墨祁浛似乎也已經習慣小羊的態度,跟小羊說笑著,隻等有一同出來買咖啡的人過來找他,才跟白心予三人告彆。
“白老師,有空再去實驗室坐坐,紀小姐再見。”
白心予點頭淺笑看著墨祁浛轉身跟著同學一起離開,在他走遠之後,臉上的笑意才漸漸淡去。
“白老板?怎麼了?耍猴的和養豬的都沒瞧上?是不是還是覺得男大學生比較香?”小羊伸手在白心予的眼前晃了晃。
“沒個正經。”白心予無奈地撇了小羊一眼之後才收回了視線說道:“我隻是覺得有些看不透他。”
“確實,這種彬彬有禮的到了極致的人,好像就沒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也沒有什麼是能難為到他的,不管是學業還是科研事業,再或者是學生會的事情,他現在的成就,很難用【努力】或者是【天賦】就能一言蔽之的。”小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才繼續說道:“如果不是他跟那個白媛走的太近,我真的覺得他是一個完美的人了呢!”
“世界上哪有什麼完美的人。”白心予這才勾了勾唇角:“全憑演技。”
“那他該封一個影帝。”小羊用肩膀撞了一下白心予說道:“白老板,這是個人才啊,你該開一個娛樂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