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快走幾步。”白心予見小羊始終沒跟上來回頭招了招手。
“好嘞~”小羊應了一聲便蹦蹦跳跳地奔著白心予去了。
留在原地的墨祁浛身子僵硬,額頭伸出冷汗。
剛剛對上小羊那雙眼睛的時候,他就知道小羊確實沒有在開玩笑。
如果他再越界試探,小羊一定會炸了墨家祖墳。
瘋子。
真是個瘋子。
“你剛在跟他說什麼?”白心予回頭看了墨祁浛一眼又看向追上來的小羊問道。
“我對他的家人表示了熱切的問候,還提出了善意的忠告。”小羊笑著說道。
“什麼忠告啊?”白心予總覺得小羊提出的忠告很難跟【善意】搭邊。
小羊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他家祖墳的風水不好,我建議推平重修。”
果然!
白心予無奈地搖了搖頭,默默歎了一口氣。
這個小羊啊,真是讓人頭大。
小羊陪在白心予身邊笑得沒心沒肺,紀雲月則是回頭看了墨祁浛的背影一眼,那種怪異感更明顯了。
真的是她的錯覺嗎。
客廳裡墨韻和墨辰都在,瞧見白心予便熱情地打了招呼。
“這位是……”白心予打過招呼後將視線落在墨韻身邊氣質文雅的男人身上。
“這位是我的丈夫,鐘誠。”墨韻淺笑著將鐘誠介紹給白心予。
“鐘先生您好。”白心予知道墨韻找了個贅婿,但這一次還是第一次跟這位贅婿先生見麵。
跟白心予想象中有些微出入,這位鐘誠一身書卷氣,倒像是個做研究的學者。
“您好。”鐘誠跟白心予握了一下手,視線在白心予的臉上轉了一圈而後便老實地陪在墨韻的身邊,不再言語。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白心予將紀雲月和小羊介紹給了墨家人。
正打著招呼呢,一個打著哈欠的年輕人從樓上走了下來,吊兒郎當的模樣:“媽,我的拖鞋丟了一隻。”
“墨祁晨!”墨韻看見自家兒子這個樣子就覺得頭大,尤其是這會兒他一腳穿著拖鞋另一腳隻穿了白色的襪子就出現在了客人的麵前,實在是有失體麵。
“嗯?”墨祁晨這才看向白心予三人,呀了一聲,單手掩嘴一副驚訝模樣說道:“家裡來客人了啊,我睡過頭了,都不知道!”
白心予這才看向墨祁晨,今天的墨祁晨跟那晚匆匆一麵時不同,給她一種很微妙的彆扭感。
“不要意思啊,讓白小姐看笑話了。”墨韻乾笑了一聲說道:“這是我不成器的兒子。”
“無妨,墨少率真可愛。”白心予寒暄道。
這可惡心壞了白心予身邊站著的小羊,若不是怕被白老板嘮叨,她一定會翻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好好的陰陽怪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