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作為一縷靈魂,離不開宇文啟的身邊,她聽到見到的,都是宇文啟的人報告給他的消息,她隻為那驚人的傷亡數字而感覺到戰栗和心寒。
而三爺也盯上了宇文啟背後的情報勢力,多次進行拉攏。
那時宇文啟也沒有什麼求生意識,似乎自己死後,世界如何已經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白心予自己也不知道宇文啟最終有沒有答應那位三爺,更不知道最後的最後,世界變成了什麼樣子。
如今白心予既然重生歸來,就沒想讓宇文啟再被攪合進那麼危險的事情中去。
不僅如此,她還要讓自己的孩子在和平安寧的世界中長大成人。
“白老板!”小羊的聲音讓白心予從沉思中緩過神來:“你累不累,要不一起出去轉轉?”
“這個時候你怎麼還想著玩?”紀雲月看著小羊微微皺眉,這個小羊怎麼這麼看不開火候。
墨祁浛重傷那天她們也是要赴約的,萬一對麵是想一鍋端怎麼辦?外麵可是很危險的。
“有什麼關係。”小羊不以為然,能成功偷襲她的人,怕是還沒出生的。
再者說白心予睡了一整天,不運動一下怎麼能行!
白心予看向小羊和紀雲月的方向,彎了彎嘴角:“那就出去走走吧。”
紀雲月先是看了一眼對自己比鬼臉的小羊,又看了一眼笑盈盈的白心予,無奈的用眼神控訴:你就寵她吧!
小羊蹦蹦躂躂的上前挽著白心予的手臂往外走著,紀雲月在一旁陪同。
氣氛一片祥和。
另一邊,幾乎要把東城的地皮都翻一遍的墨祁晨依然沒有找到墨祁浛,一種強烈的不安襲上心頭。
他的貨明天就要發出去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墨祁浛那個渣滓,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怎麼可能找不到!”墨祁晨氣急敗壞道:“繼續給我找!找不到你們都不要滾回來見我!”
眾人見狀大氣都不敢出,末了還是平時有幾分話語權的手下上前顫顫巍巍道:“六少,兄弟們真的已經把東城都翻遍了,您說有沒有可能是墨家主……”
後麵的話手下不敢說下去了,但是墨祁晨聽懂了。
墨祁晨的人再怎麼找墨祁浛也不敢輕易去動墨家主名下的產業,如果在這個時候墨家主或者是墨家主手下的人將墨祁浛藏起來,那他再怎麼找也是徒勞。
“偏心的老東西!”墨祁晨目光一沉恨得牙癢癢,末了噌地站起身來說道:“我去一趟醫院,你們繼續找。”
“是。”眾人應了一聲,目送墨祁晨走了出去。
在開車去醫院的路上,墨祁晨不自覺的將自己這麼多年所有的委屈和不滿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一直到了病房門口他的雙眼依然滿是恨意。
都是墨家的後人,他也姓墨,憑什麼就要被差彆對待,就因為這個偏心的老東西!
雙手死死捏著拳頭,指甲摳的掌心生疼,墨祁晨才將這股子憤懣壓下去,轉而換做一臉焦急和悲痛猛地推開了病房的門,直接衝到了墨家主的麵前:“不好了!浛哥他遇刺之後失蹤了!血!好多的血!”
墨家主先是被墨祁晨嚇了一跳,在聽到墨祁晨的話之後,他先是一愣,而後麵色唰地一白,怒急攻心便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往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