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小羊皺起了眉頭,這個信息的用處實在是有限。
就在這時,一個響指聲傳來,那些定在原地的人又齊刷刷地看向了墨祁浛身後的小羊,瞬間怒目圓嗔,尖叫著撲了過來。
“臥槽!”小羊驚叫一聲不敢再躲在墨祁浛的身後了,萬一誤傷墨祁浛就糟糕了。
“蕭博士!打響指的那個人一定就是!”墨祁浛也感覺說道。
“真要命!”小羊抱怨了一聲後就將一把跟了自己許多年的袖珍手槍扔給了墨祁浛:“會用嗎?不會自己摸索!保住你的小命!”
她得在自己力竭之前趕緊找到那個催眠的人,不然最後她死了,墨祁浛也不見得能活得下去。
不如拚出一條血路來。
墨祁浛單手虛扶了一下自己腹部的傷口鄭重點了一下頭。
槍這玩意兒,她很小的時候就會用了。
隻是在開槍打中一個在小羊背後襲擊的人時,那槍的後坐力還是震開裂了她的傷口,疼的她額頭滲出一層冷汗,連握槍的手也都在抖。
身上那件淺色的病號服的腹部位置瞬間被溢出的鮮血染紅。
原本還想誇獎墨祁浛一句的小羊瞧見這一幕也不敢再讓墨祁浛開槍自保了,她趕緊退回到了墨祁浛的身邊,拿走了她手裡的槍:“這玩意兒你還是彆用了。”
不然,她還沒乾掉那個催眠的,墨祁浛說不定自己就先死為敬了。
而那個催眠的人似乎也知道墨祁浛受傷的事情,攻擊的人突然停下了動作,小羊還以為他們會跟之前一樣隻是傻站著的時候,這些人就拿著手中原本要殺小羊的家夥事兒直接當著兩人的麵自儘了。
銳器沒入皮肉又帶著鮮血飛濺出來,紅色的液體漫出,失去生機的軀體一個個如斷了線的木偶一個個癱倒在兩人麵前,鮮血從屍體下蔓延,滑膩膩的染紅了地麵。
陰森,駭人。
小羊和墨祁浛都愣愣地收回視線看向彼此,又同時吞咽了一口口水,明顯是被眼前的詭異景象嚇到了。
這時,一個腳步聲由遠至近的傳來,小羊當即將那袖珍手槍緊握在手中,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聲音的來源。
那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來了,緊接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件深色的大衣,他單手拿著一方白色的手帕遮在口鼻前似乎不想問到這發膩的血腥味。
戴著眼鏡的那張臉看上去過於斯文,進門後他也隻是看著墨祁浛的方向開口喚了一句:“小浛,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