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方奪瞧見於飛揚來了就想求助。
他印象中記得這個每天身上掛隻猴的病秧子,總是笑眯眯的樣子,一看就很好說話,他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
“你想我怎麼做?”於飛揚沒搭理方奪隻看向白心予。
“報警!報警抓她們!”方奪缺了兩顆牙,嘴裡全是血腥味,說話也說的不利落。
“過兩天我會報警,但是暫時我還不想讓人見到他,也不想他到處亂走,給我添麻煩。”白心予看著於飛揚。
既然已經知道這件事跟白氏有關,白心予就想抓住機會一並解決了。
“行。”於飛揚輕咳一聲說道:“我那邊最近正好空出來一個籠子。”
聽見這話,方奪才恍然發現於飛揚跟白心予是一夥的,當即臉色一變,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坐以待斃。
他得逃出去,還有金山銀山在等著他!
想到這裡,方奪一咬牙牟足了勁就往於飛揚的方向衝過去,眼裡帶著狠意,準備狠狠把於飛揚撞開,就算撞死這個病秧子也隻能算他倒黴了!
為虎作倀,他死也活該!
見到方奪的舉動,白心予隻覺得可笑,她抬手攔住了想要橫加阻攔的文箬和紀雲月。
倒是老大將吃完的香蕉皮往方奪的腳下一扔,方奪都沒碰到於飛揚的衣襟就摔了個狗吃屎,以臉搶地又斷了兩顆牙。
“嗤。”見狀,老大發出了嗤笑的聲音,蔑視地瞧著方奪。
這個人類可是它罩著的。
於飛揚也隻是氣定神閒地伸手揉了揉老大的頭,以示嘉獎,之後才看似虛弱地輕咳兩聲說道:“蓋塊布,送到我那邊就好。”說完才又看了白心予一眼,老大不忘獻殷勤地對著白心予飛吻。
白心予笑得眉眼彎彎,隻讓文箬扯了塊白布就蓋住了徹底暈死過去的方奪,送去了於飛揚的實驗室裡。
這會兒,難得遲到的小羊隻瞧見了地上的血,再聽梁邱瑛的講述,頓時搖頭晃腦直呼可惜。
這要是她在,搞定卸了那家夥的下巴,砸乾淨他一嘴的牙,看他還怎麼滿嘴噴糞。
“邱瑛,收拾一下。”白心予從一旁經過,掃了一眼滿是血汙的地麵,若是有不相乾的人過來瞧見了,一時半會兒地該解釋不清了:“小羊來我辦公室一趟。”
小羊這才跟著白心予進了辦公室,蒼蠅搓手似的一臉狗腿樣“白老板,再有這種樂子可彆忘了小的啊!”
“胡鬨。”白心予落座在位置上:“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
“臨時去幫個小忙。”小羊嘿嘿笑著雙手撐著白心予的辦公桌:“你猜我去幫誰了?”
“六子哥,”白心予抬眸看向小羊:“六爺讓的?”
“誒?你怎麼知道!”小羊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地表情,她還期待在白老板這裡搞點樂子呢!
“我讓雲月查你很久了,最近才拿到的資料,六爺的左膀右臂,是吧?”白心予彎起嘴角:“除了六爺,誰還能指使的動你?”
“哎呀!怎麼掉馬了呢?”小羊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發,之後才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不對啊,你怎麼知道那位是六爺的?”
“反推的。”白心予擺弄著桌麵上的筆說道:“查到你的身份之後,再反推一下你在東城的怪異表現,不難推出來那位就是六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