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同二舅過去,查了監控認出了毆打宇文誌的人是北城的幾個有名的紈絝少爺,二舅將這幾個人的家族全部記了下來,表示會幫宇文誌討一個公道。
解決完這些事情之後,宇文凝才有時間來處理一下她的禮服。
這邊有幾套可以供女賓替換的常規款式成品禮服,雖然不是高定限量,但簡單穿一下應付到宴會結束也完全不是問題。
這也是武思衡會帶鐘菲娜過來的原因,隻是這一會兒裡麵明顯不僅隻有鐘菲娜一個人,武思衡和紀雲月心中的警鈴大作。
“宇文大小姐,鐘小姐在裡麵,我幫您先敲個門提醒一下。”紀雲月上前敲了敲門:“鐘小姐,宇文大小姐想要進去更換一下禮服。”
一門之隔,鐘菲娜一張臉早已被嚇得沒了血色,她的嘴巴被人牢牢捂住,冰冷堅硬的槍口隔著圍巾抵住了她的後腰,似乎但凡她稍有不配合,就要一命歸西。
紀雲月敲過門,宇文凝就準備開門進去,卻被一旁的武思衡攔住了。
紀雲月靜靜聽著,之後才再度敲了敲門:“鐘小姐,現在方便宇文大小姐進去嗎?您換好衣服了嗎?”
見門外的人執著,劫持鐘菲娜的人看向了自己的同夥,後者點了點頭並給了鐘菲娜一個警告的眼神。
之後捂在鐘菲娜嘴巴的手才緩緩移開了,鐘菲娜非常想要呼救,但她明確地感覺到了那隻手從她的嘴巴順著下頜滑落到了她的脖子處。
那隻手冰涼,指尖滿是繭子,粗糙不已,鐵鉗似的扼在她的脖子上。
鐘菲娜不敢造次,也隻能吞咽了一口口水喊道:“進、進來吧,門沒鎖。”
聽見了鐘菲娜的聲音,紀雲月確保了她的安危,這才將門打開,徑直走了進去。
在紀雲月走進去的時候,便察覺到了門後有人,並想以同樣的方式劫持她。
紀雲月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擊,而是大致確認了一下鐘菲娜的位置,之後才肘擊了想要劫持她的人的麵門,快速地捂死了這人的嘴,掌劈頸後順利將人擊暈,為了防止這人中途醒來會自儘,紀雲月還卸掉了他的下巴。
此後才將人抵在牆壁上,讓他緩慢滑落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響。
做好了這件事,紀雲月才開口溫溫柔柔地喚了一聲:“鐘小姐,打擾了。”閃避到拐角處,紀雲月才單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發出了嗚咽的聲音。
聽到了這個生意,劫持鐘菲娜的人才放下心了,他用槍抵著鐘菲娜對紀雲月的方向低聲說了一句:“宇文凝比這個姓鐘的好使,把她當做人質,不怕武家敢亂來,老虎,你趕緊聯係一下豹哥,開車到這邊接應咱們。”
聽見這人這樣說,鐘菲娜還暗暗鬆了一口氣,有了宇文凝做人質,他們總該放過自己了吧。
可瞧著那人打開了那手槍的保險栓,鐘菲娜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彆殺我……”鐘菲娜盯著槍口聲音裡帶著哭音:“我、我什麼都會做,彆殺我……我是鐘家千金,我、我有錢的、我家有錢的……彆、彆殺我……”
“抱歉,”那人嘴上說著抱歉,臉上卻不見半分歉意:“你已經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