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提起小魚做什麼?”小羊也難得正經嚴肅起來了。
知道白心予是小魚的人,嚴格來說並不多。
三爺是什麼意思?
“三爺隻說小魚長大了,越來越像他了。”武思衡微微皺眉:“彆的也沒說什麼了。”
“他?”白心予這會兒也是半點沒有頭緒,她……像誰?
“武家主沒說什麼?”小羊追問道。
“家主說過去的事情不必多提,三爺就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了。”武思衡搖了搖頭。
“嘶……”小羊雙臂環胸眉頭緊鎖,看向武思衡的表情也多有嫌棄:“不是,什麼都不提?你們家主的過去……就那麼不值一提嗎?”
武思衡不願意聽小羊這樣講武家主,但他也一貫嘴笨,就算想要辯解也辯不出個所以然來。
“武少,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白心予知道武思衡能說的怕也隻有這些了。
原本想讓武思衡為自己解開一些她想不通的謎團,卻沒成想這隻讓她更加疑惑了。
為什麼三爺會提起她,她又像誰呢?
“以後彆再讓我做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了。”武思衡沒好氣地瞪了白心予一眼才轉身離開。
等武思衡走了之後,小羊對著他的背影比了一個鬼臉:“他們武家才莫名其妙呢!”扭過頭,小羊看向白心予尋求認同:“白老板,我說的對不對!”
“嗯。”白心予隨意應了一聲才看向小羊:“雲月呢?”
“不知道啊。”小羊環視了一圈:“我去幫你找找看?”
白心予還未回答,就接到了紀雲月的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白心予帶著小羊去了她們所在的那間房。
這會兒鐘菲娜已然是一副遭受脅迫又不得不屈服的淒慘模樣,將站在旁邊雙臂環胸的紀雲月襯托的像是逼良為娼的惡霸一般。
“紀雲月,沒想到啊,我是真的沒想到啊……嘖嘖嘖……”小羊的視線在兩人身上環視一圈便搖頭晃腦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瞎說什麼?”紀雲月早習慣了小羊那張慣會胡說八道的嘴,她隻瞪了小羊一眼便立即走到白心予的身邊耳語了一番。
鐘菲娜瞧見紀雲月將白心予叫來了,還在白心予身邊耳語,白心予也用視線打量著自己,鐘菲娜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浴室裡麵,那種任人宰割的滋味太痛苦了。
“你們要殺就殺!”像是終於要被逼瘋了一樣,鐘菲娜瞪著白心予聲音帶著哭音:“白心予,你現在一定很得意是吧!”
“白老板,這裡麵還有你的事啊!”小羊一副吃到瓜的表情,上下打量著白心予:“可以啊白老板,葷素不忌男女不限啊!夠禽獸!我喜歡!”
“滾一邊去!”白心予瞪了小羊一眼。
“好嘞~”小羊麻溜往旁邊邁了一步,隻那一雙滿是八卦的眼睛已然炯炯有神。
嗬斥了小羊,白心予才走向鐘菲娜:“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說、說什麼?”鐘菲娜愣了愣,之後才咬了咬下唇,滿臉的不甘心:“你是想從我嘴裡套出跟武少有關的事情,好便宜你的女保鏢是吧!我勸你死了這條心,武家就算要選女主人也一定會選個門當戶對的,一個女保鏢……癡人做夢!”
“?”白心予跟紀雲月互視一眼,臉上滿是疑惑,她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