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都是她偷聽的,她哪裡敢說出去。”白心予雙臂環胸深呼吸一口氣:“那個在國道追丟的人,應該就是季明理了。”
“我也覺得是他。”紀雲月在救鐘菲娜之前聽到鐘菲娜因包名提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她就知道有必要讓白心予親自來聽一下。
隻是她也沒料到鐘菲娜知道的事情這麼有限。
“抱歉,我本以為……”紀雲月看向白心予,眼神裡帶著些許失落:“能多問出一些的。”
“沒事,至少可以確定我們現在的方向是對的。”白心予抬手拍了拍紀雲月的肩膀笑眯眯道:“幫了大忙了呢!”
紀雲月聽見白心予這麼說,才勾起嘴角露出了有些靦腆的笑容。
“咳咳咳~”小羊單手圈在唇前故意咳了幾聲。
“你也幫忙了,可以了吧。”白心予看向小羊笑得有些無奈有些寵溺。
“哼哼~”小羊這才雙手掐腰,一臉得意。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紀雲月的表情漸漸嚴肅起來了,不用深想也知道白心予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會有多危險。
“接下來……”白心予微微眯起眼睛:“差不多也該去探望一下病患了。”
季明理的傷,應該已經好轉許多了吧。
“也對,畢竟你還是宇文夫人,宇文誌莫名其妙被人打一頓,你是要去看看的。”小羊在一旁點頭附和。
聽見小羊提起宇文誌,白心予才哼笑一聲:“何止,我遲早要去親自會會這個鐘家!”
不僅陽奉陰違把宇文家拖進天坑,還縱容鐘菲娜帶頭挑釁傷人,這筆賬她肯定是要跟鐘家算清楚的。
白心予現在也沒瞧見宇文誌的傷究竟如何。
與此同時,在醫院的宇文誌接受檢查和包紮之後住進了VIP病房。
一身病號服將宇文珍襯的更加狼狽憔悴,袖口下露出的繃帶透出了藥水的顏色。
“好在沒有傷到骨頭。”武芸坐在病床邊歎了一口氣,抬手探了一下宇文誌的額頭:“怎麼還沒退燒?”
“醫生說是之前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濕透了,風一吹才會這樣,已經打過退燒針了,估計一會兒發了汗就沒事了。”一旁的宇文珍輕聲道:“武姨,您彆擔心。”
“怎麼能不擔心呢?”武芸看著緊閉著雙眼,好似已經燒迷糊了的宇文誌,聲音裡帶著些許哭腔:“是我邀請你們兄妹來西城做客的,卻沒照顧好你們,都是我的錯……”
武芸實在不知道是什麼人這樣狠心,要這麼為難這對兒可憐又無助的兄妹。
縱然他們的父母有千般錯萬般錯,他倆總是無辜的。
武芸這個當初的當事人都已經原諒這兩個孩子了,旁人又有什麼指手畫腳使絆子呢?
“武姨,您彆這樣說,這件事跟您沒關係。”宇文珍見武芸這樣,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隻暗戳戳地瞪了一眼病床上裝模作樣的宇文誌。
這個老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還演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