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把人給打成這個樣子?”武思衡忍不住皺起眉頭瞪向紀雲月:“你打的?”
“不然呢?還能指望上你嗎?”紀雲月橫了武思衡一眼。
“你!”武思衡一哽,這紀雲月什麼意思?
難不成還真把自己當犯罪同夥了?
就算是他,沒有什麼特彆的理由也不可能把人打成這個樣子吧!
還把人捆在這裡,這已經是囚禁動用私刑了吧!
武思衡這樣想著看向了白心予,希望白心予能說點什麼,至少也該斥責紀雲月幾句吧!
“招了嗎?”白心予的聲音冷冰冰的。
“沒有。”紀雲月搖了搖頭:“是我沒用。”
“沒事,我來。”白心予的話一說完就被武思衡攔住了。
“白心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武思衡錯愕地看著白心予。
虧他今日還覺得是自己錯怪了白心予,因武家和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合著這個白心予還真是個作奸犯科的!
“這話該問你吧!”紀雲月說著把一個帆布袋扔給了武思衡。
武思衡接過帆布袋展開看了一眼,臉都嚇白了。
“如果不是白老板讓我注意實驗室周邊情況,這小半條街的人都得死!我還要問問你們武家是乾什麼吃的!為什麼在西城會有這種軍事級彆的高能炸藥!”紀雲月瞪著武思衡:“該抓的人不抓,該管的人不管,天天盯著我們跟防賊一樣!”
“武少,今天我們實驗室就要關門了,按照爆破的時間來算我們實驗室的人可以全身而退。”白心予看向武思衡:“但,我們實驗室新購買了一批高濃度氧氣罐進行實驗改裝,這東西如果在我們實驗室爆炸,雲月說的小半條街的人都得死,這不是誇張,這是一起非常惡劣的恐怖襲擊事件!”
白心予說著看向了那一直瞪著她的女人,對方似乎也沒料到這個後果,整個人一愣,之後又是一副什麼都不管了樣子,繼續瞪著白心予。
“這東西你們從哪裡弄來的!”武思衡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他的語氣都沉重了不少。
“哼。”紀雲月見狀輕哼了一聲,這會兒不怪她們動用私刑了?
“這三個人我要帶走。”武思衡眉頭緊鎖:“我懷疑她們的背後有彆的勢力指使,武家……”
“跟彆人無關,我就是要她死!”那女人開口打斷了武思衡的話,她惡狠狠地瞪著白心予:“白心予!一命償一命!你該死!”
白心予笑著給紀雲月使了一個眼色,紀雲月立即搬來了椅子,白心予順勢坐下,語氣慵懶中帶著揶揄:“想讓我死的人太多了,插隊可不好哦。”
“落在你手裡是我技不如人,恨隻恨我不能給她報仇……”女人說著眼眶泛紅,而後又瞪向了武思衡:“你們武家不分對錯,為虎作倀!你不得好死!”
若不是這些日子有武家的人摻和,她也不至於冒險親自動手,用這種手段給最愛的人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