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予,我問你,這件事你究竟知不知道!”
武家主的話將白心予問的一哽。
她是知道的,雖然是最近才知道的,那也改變不了她確實知道的事實。
“你的表情證明了一切。”武家主勾了勾唇角,麵上是徹底戳破了白心予虛偽假象的得意。
似乎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很多很多年了。
如果蕭翊清那時候沒有一死了之,他也想這樣好好質問質問蕭翊清。
不過沒關係,時隔多年,他終於還是問出口了。
對著蕭翊清的外孫女,問出了當年的事情,戳破了她的虛偽和自私。
“草菅人命,白心予,我隨時可以讓人扣下你!”武家主的聲音裡滿是威嚴,眼神裡帶著得意,一副上位者的模樣,似乎一句話就能定白心予的生死。
“哦?”白心予對上武家主的雙眼,挑了挑眉:“您試試?”
“!”武家主沒想到白心予到這個時候,還能有這樣的反應,他的眼尾抽了抽,不知道白心予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真是令人熟悉的討厭!
“武家主,既然您把我當做大奸大惡之輩,那我即便坐實了這名頭也無所謂。”白心予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三爺在前段時間購入了一批導彈,武家主,不知您來猜猜看,它們在哪?發射指令是什麼?”
當初三爺用來威脅白心予的話,如今白心予原封不動地說給了武家主聽。
果不其然,武家主頓時變了臉色:“你威脅我!”
“武家主,話彆說的這麼難聽,我隻是在跟您嘮家常!”白心予笑眯眯地說:“您可是堂堂武家主,隨時可以讓人扣下我,我哪敢啊!”
聽著白心予用自己說過的話嘲諷自己,武家主的臉色越發難看:“你敢購入大規模重度殺傷力的武器,這已經是違法行為了!你知道嗎!”
“看您這話說的,購入武器的人是三爺,跟我有什麼關係呢?”白心予勾了勾嘴角,做足了嘲諷的姿態:“該不會您之前不知道三爺是個武器販子吧?不會吧?
放任武器販子那麼久不聞不問,連我當初送上證據交到武家的手上,武家都沒有任何作為!
如今倒是刁難起我一個身懷六甲,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
武家主,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你!”武家主一拍桌子。
“當初有人帶著軍事級彆的炸藥潛入我的實驗室,我連人帶炸藥一並交給了武家,但凡武家有點作為,現在也該查清楚了吧!”白心予絲毫不懼怕武家主,反而當即斥責回去:“現在我知道有人要勾結境外勢力擄走小孩子,重複當年的悲劇,第一時間趕來告知武家主,武家主依然毫無作為,反而指責起我來了!
你口口聲聲說當年的事情是我外公的錯,那您乾脆下去找我外公對峙不是更好?
刁難我做什麼?那時候我自己都沒記事,您想讓我做些什麼?
您這一大把歲數,您什麼都沒做,倒是挺會占據道德的製高點了!
這就是武家是嘛?
那我上次還是罵的輕了是吧!”
白心予絲毫不給武家主反駁的機會:“說到底不過是因為我是蕭翊清的外孫女,您比不過我外公,憑一個臆想的罪名記掛了這麼多年,回過頭可讓您找到了個可拿捏的了!迫不及待的就要給我頂罪!您有證據嗎?張嘴就說我草菅人命!
那麼多草菅人命的人,您抓了嗎?扣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