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切都不足以讓程老板娶藍妮兒,這最後的原因,還隻是因為想攀附上淩弈寒這顆大樹。
但是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不重要了,隻要藍妮兒開心快樂,其他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隻要淩弈寒在,程老板他就不敢對藍妮兒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你真是說的太對了,我當時也這麼想來著,都怪那個賣婚紗的,非得說那些性感的穿著好看,我才弄糊塗了!”藍妮兒嗔怪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服務員,又拉著我去了旁邊的那家店,挑了些首飾。
藍妮兒出手倒是大方的很,非得要給我買項鏈。
可淩弈寒送給我的項鏈那麼多,我都沒有來得及帶,又怎麼可能會要她的。
推脫了好幾次,這才明顯推脫,等到天色快黑的時候,我們一起在外麵吃過飯,這才互相道彆離開。
我回了維多利亞,她為了她自己的地方。
街道兩邊的路燈已經打開,那些閃耀著的霓虹燈也紛紛綻放出自己的色彩。
路邊的樹叉已經發了芽,那些小草也從地裡麵鑽了出來,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隻是與這不同的是,馬路上吹拂的風卻還是那麼冷,還夾雜著一些濕度,吹的人渾身瑟瑟發抖。
這春日裡的夜景,讓我覺得有些恍惚。
下一次我回家的時候,是不是就不能回維多利亞了。
也不知道還有幾次可以回維多利亞的機會,從前對我而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維多利亞,以後也不知道會不會重新變得陌生起來。
我打了輛車回到維多利亞,一拉開門就聞到一股食物的濃香味。
屋子裡麵搖曳著橘黃色的燭光,鄒媽不在,坐在餐桌邊的竟然是淩弈寒。
桌子上麵擺著十幾碗菜,放著紅酒杯,杯子裡麵的紅酒在杯緣上麵掛出一縷紅色。
淩弈寒見我進來,抬起眸子微微一笑。
“今天可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屋子裡麵的暖氣有些大,我覺得有些熱,便脫了外套,換了鞋,緩緩朝他走過去。
到桌前這才發現滿滿一桌子菜,竟然全部都是我喜歡吃的。
“今天的確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因為正好是我們認識一年了,所以我想慶賀一下。”淩弈寒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微笑,看著我的目光當中帶著些點點星星的亮光。
他今天一反常態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從前的他即便是心中歡喜,卻也隻是偶爾的微笑一下,並不會像現在表現得這麼強烈。
他其實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臉上的情緒少得可憐,像今天這樣已經是挑戰他的極限了。
但是我也沒說話,隻是點點頭緩緩走到他對麵坐下,挑起桌上的一支筷子,匆匆的嘗了一口。
“今天的菜味道不錯,全部都是鄒媽做的嗎?”
“不有兩道菜是我做的,特意做給你吃。”淩弈寒夾了一個百合放到我碗裡,溫柔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