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阮坐在屋中,盯着一臉頹敗的沈從義。
大抵知道了,他們打聽到的消息可能不太好。
沒等她發問,清風便率先開口說道:“太子妃,寧姨被南帝囚在皇宮金寧殿,整個大殿派了重兵把守。”
“裡外三層,怕是......很難......”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時阮已經聽明白了。
想要夜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怕是沒見着寧鑫,他們幾人就已經被刺成篩子。
沉思良久,時阮開口說道:“密不透風,也會有風鑽進去的。”
幾人看向她。
這幾日的路程,外加小桃花整日在自己耳邊念叨。
蕭恆對時阮已經完全沒有了芥蒂。
甚至他還害怕時阮對自己仍有介懷......
這會兒他默不作聲,想着她說的話。
“妹妹說的對。”自己如今是時阮的哥,假裝的也好。
他覺得這樣稱呼甚好。
比叫她老五媳婦或弟媳更順耳,順他自己的耳朵。
幾人又將目光移到他身上。
這是正兒八經的皇子。
此皇宮與彼皇宮又差不了多少。
幾人一副聽聽看他怎麼說的樣子。
蕭恆調整坐姿,端方公子的儀態,緩緩道出:“會有人進出送吃食之類的,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幾人點頭,覺得他說的對,但具體如何操作呢?
等着他的下文。
沈從義卻是忽然悟了一般。
他拍桌而起:“那個狗皇帝為了哄寧寧,經常找些唱戲的入宮。”
“他還會選宮外賣胭脂水粉和有趣小玩意的人進去......”
當時聽那些人說這話時,他只覺得嫉妒之火直衝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