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會同別人說的。”

時阮摸他的頭:“你要記住自己的話。”

“你同娘不一樣,娘可以說神山弄來的東西,左右他們去不了神山。”

“可你這讓時間靜止,會被人利用的。”

“兒子知道了。”

“娘問兒子有沒有反噬,這個兒子不清楚。”

“統共沒試過幾次。”

“但,這幾次都沒有異樣。”

就是因為他沒試過幾次,不清楚後果,時阮才擔心。

但眼下說這些沒有用。

時阮想到他朝着虛空比劃那幾下:“兒子,你剛剛那手法是同誰學的?”

這事兒瞞不過,蕭時令老實交代:“是外婆的一個朋友。”

“外婆出來找你,將我託付給他照看。”

時阮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對了,你是跑出來的?”

“是不是沒告訴你外婆那個朋友?”

蕭時令:“......”完了......他娘怎麼這時候機警上了。

他還以為翻篇了呢。

“我給他留了紙條的。”蕭時令聲音糯糯的。

“好,你就跟你外婆學吧!就會不告而別,留紙條!”時阮真是神煩這行為。

就不能好好告個別嗎?

非得鬧離家出走這一出。

“娘親,兒子錯了,兒子就是想你了。”蕭時令小手摟上時阮的脖子。

又來。

只要蕭時令說他想自己。

或是說他可以等。

時阮就會心生愧疚。

將他獨自留在山上當“留守兒童”。

這會時阮又心軟了。

她抱起蕭時令:“涼涼以後莫要再做這樣不告而別的事情知道嗎?”

蕭時令點頭:“娘,兒子想一直留在您身邊,可以嗎?”

時阮對上兒子清澈的眼眸,怕他有危險的話咽了回去。

她笑着道:“行,以後咱們一家三口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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