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聽着時阮的心聲,他可太相信時阮能做出這種事來。
那樣的話,時映雪可真是玩大了。
蕭冷沉着嗓子,問了句:“阮阮,這毒你可能解?”
時阮垂眸,語氣有些刁鑽:“我可解不了,誰下的毒誰解,我若說有解藥,不是承認這事兒,是我做的了?”
她這樣的回答,蕭冷半點不覺意外。
這小丫頭脾氣又硬又倔強。
蕭冷沒說什麼,只是面色瞭然地點了點頭,朝着外面吩咐了句:“月影去把胡太醫請來。”
時阮心道:【我天,難道這毒是胡太醫下的?】
【別說,這還真是有可能,胡太醫在宮裡給時映雪下了毒,嘖嘖,胡太醫簡直是太大膽了,就是不知道他與時映雪有什麼恩怨。】
蕭冷聽到她這心聲,聯想她說的“誰下的毒誰解”,只覺這時阮這小腦瓜可真是精分。
目光落在時映雪身上,蕭冷心裡暗暗下了某種決定。
月影去請,那速度必須得快。
被月影運着輕功一路半扛着過來的胡太醫,大氣還沒喘勻就被帶到時映雪床前。
胡太醫看了一眼床邊坐着的時阮,心裡想着,太子妃在這兒呢,用得着他嗎?
轉瞬他就琢磨過味來了。
清風說是中毒了,這後院之事,他可是門清的很。
說不定雪夫人這毒,就是太子妃投的呢。
胡太醫不敢耽擱,雪夫人可是太子殿下的寶貝。
他正兒八經把脈之後,在確定不是大事兒,心下輕鬆了不少。
胡太醫拱手道:“啟稟太子殿下,雪夫人這不是什麼難解的毒,微臣這便開個藥方,雪夫人服夠三服藥,這毒便能徹底解了。”
蕭冷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