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阮:【我可不是小白兔,只是不明白你倆演這戲是幹啥呢?】
時阮從蕭冷的懷裡退出來。
矮身對沈蘭芝說道:“走啦,芝芝回去吃水果。”
說完,拉起沈蘭芝的小手往宴會廳走去。
“四哥想要討好雪兒,不要以孤的名義。”時阮走後,蕭冷開口語氣有些嘲諷。
蕭琛點頭,答非所問:“四哥只是瞧着阮阮怪可憐的。”
蕭冷目光凝視蕭琛,片刻后開口道:“四哥,你想做什麼,都不要將阮阮扯進來。”
這句話是明晃晃的警告而不是暗示。
彼此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若不是蕭琛今日所做之事,蕭冷斷不能直接這樣說出來。
兩人眸光相對,電光火石,火花四濺。
蕭琛最先收回目光,看向已經走遠了的時阮:“皇弟,莫要多想,四哥只是覺得時阮有趣。”
時阮腳步剛一踏進宴會廳,就聽到悠揚的琴聲響起。
時映雪正在撫琴。
一群貴女圍坐在時映雪身邊。
這些人,時阮一個也不認得。
她也不想認得,覺得沒有必要。
只是時映雪的琴她有些好奇罷了。
在古書中讀到過,沒想到親眼得見。
好想上去撥弄兩下,雖然不會彈,但能摸一摸也是好的。
或許是時阮看琴的目光過於專註,讓沈蘭芝以為時阮這是想認識幾位貴女。
她貼心地在時阮耳邊介紹道:“時阮姐姐,那個紫衣的是五公主蕭敏,天藍色衣裙的是蘇將軍府大小姐蘇語汐。”
“一身白裙太傅家的小孫女喬冬菱,同我一樣穿着紅色的是秦國公家的小郡主秦鶯鶯。”
她們幾個都同時映雪關係比較好。
因着是女眷,都被分配在屏風後頭與這邊隔開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