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阮覺察出蕭冷情緒不對,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

蕭冷沉着臉不說話,時阮也就沒再問了。

二人進了廳里,在路過時阮剛剛坐過的位置時,時阮眼神瞄向她沒能進口的荷花酥。

怪可怕的。

若是自己吃了這荷葯酥,那誰來拯救天下蒼生......

蕭冷察覺出時阮的目光盯在荷花酥上。

他也思忖,誰下的毒?目的是什麼?

“時阮!你去哪兒了?沒見到你妹妹昏迷了?你也不趕緊過來看看!”

時景文的聲音響起。

他在看到太子殿下拽着時阮進來時,覺得這話還得這麼說。

雖然太子殿下與時映雪和離了,可皇上封的郡主和賞賜的府邸就足以說明一切。

若是有一天,太子殿下厭棄了時阮,那可是什麼都不會有。

所以這寶還是要押在時映雪身上。

時景文這時已經走到二人身邊,對蕭冷行禮:“太子殿下。”

“時丞相,為官這麼多年,都是在混日子?”

時景文一臉不懂地看向蕭冷,等着他的暗示。

蕭冷不給他暗示,讓他自己想。

只是目光停留在了時阮身上。

時景文恍然大悟,他只說兩句話,除去那句太子殿下,就是“時阮”。

他不應該喊她“時阮”,而是應該稱呼她“太子妃”。

心下瞭然,時景文最識時務者。

他暫時不與時阮計較,只等她失寵那天。

“太子妃,麻煩去給雪兒看看。”時景文拱手,姿態還算恭敬。

時阮就這麼看着,只覺得時景文把這話說的很有老父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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