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詩煙生起氣來,說殺就砍。
清弓現在還不能死,他暫時對自己還有用處。
顧詩煙也覺得不能誤了正事。
她裝出很暈的樣子,手指按着太陽穴:“休息一會兒,好多了。”
說完,她朝着桌上其他人看了過去。
發現沒人看她時,她自覺沒趣地收回視線。
雅間里短暫地安靜了一會兒。
顧詩煙端起一杯酒:“太子妃,今日多有得罪,我敬你一杯。”
她拿起面前的一壺酒,起身走到時阮跟前,將她面前的酒杯斟滿。
時阮搖頭,滿臉真誠地說道:“顧詩煙,你有病不能喝酒。”
顧詩煙沒料到時阮會這樣說話。
講真,她見到時阮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女人長的可真女人。
誰想到她渾身加嘴都帶刺。
顧詩煙沒吭聲,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酒杯上。
她在分析,若是將這杯酒潑在時阮臉上,她有幾成的存活率。
顧詩煙還站着不走。
時阮覺得可能是自己提醒的力度還是不夠。
她又開口說道:“顧詩煙,回位置上吧,這酒免了吧。”
顧詩煙尷尬地站着。
時阮可真行,她剛剛就聽懂了,不過是愣了一會兒神。
她就這樣明目張胆地趕自己?!
顧詩煙狠狠地瞪了時阮一眼。
自己不走難道要站在這兒看她和蕭冷撒狗糧嗎?!
她跺着腳地回到位置上。
兩個計劃都宣告失敗了。
顧詩煙貼在時映雪耳邊問道:“不是,誰給你出的主意啊,這些招數都不好使?”
時映雪內心瘋狂鄙視顧詩煙。
她自己不行,還怪到出主意的人身上了。
時映雪維持和平的笑:“呵呵,師姐,這回你也是見識到時阮的厲害了。”
顧詩煙靠在椅子上,盯着時阮看了一會兒,這才說道:“確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