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詩煙真不是故意的。
但她也不想跟時映雪這個蠢貨解釋。
她不耐煩地開口:“行了,別想了,你今天這計劃成不成也得明天能出結果。”
“趕緊起來走吧,一會兒他們若是回來咱倆可就慘了。”
顧詩煙可不想在這兒陪着時映雪嘮叨。
她爹都出手了,就證明這事兒同時往別的方向發展了。
不論如何,她倆得趕緊離開。
這才是目光為止,最重要的事。
時映雪從顧詩煙這話里聽出點兒別的意思來。
她好像在告訴自己,京城就要變天了。
趕緊回府躲着吧。
時映雪也不敢多想,起身隨着顧詩煙的腳步下了樓。
一切等回府之後再說吧。
瑞雪郡主府的馬車一直守在如夢坊大門外。
來時兩個人,回去時一個人。
時映雪內心有些索然無味。
她踩着車夫的後背上了馬車。
回府之後,時映雪仍是驚魂未定。
她朝着外頭習慣性地喊道:“銀杏給我打水。”
“來了。”回答的聲音不似銀杏,時映雪也沒多想。
當門被推開時,時映雪看到進來的人是青梨。
她一進來就解釋道:“主子奴婢一直沒見到銀杏,奴婢這就去給您打水進來。”
說完就往外走。
時映雪卻是愣住了:“什麼?”
“她去哪兒了?”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按理說一個丫鬟是不可能輕易離府的,時映雪找來管家:“銀杏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