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還是去找個土匪窩,佔山為王吧。】
蕭冷扶額。
良久后,他開口說道:“阮阮,切不可拿自己試驗知道嗎?”
“為什麼?”時阮覺得自己未來都想好了,誰也阻止不了她了。
“因為你不是自身的問題,而是服下了這世上唯一的生還葯。”
“這葯就只有這一粒。”
蕭冷說這話時有些心虛,目光移到了別處。
時阮卻是當真了。
【天哪,蕭冷為什麼要給我吃,他自己留着保命不好嗎?】
【這要怎麼辦,怪不得二師父說他活我活,是這個意思嗎?】
【完了,我這輩子都不能離開蕭冷了嗎?我可是欠他一條人命了啊......】
蕭冷那點兒愧疚在聽到時阮這些話時煙消雲散。
這樣也好,省得她總是盼着他早死。
蕭冷將時阮抱進懷裡:“阮阮,不用自責,我們是一體的。”
時阮窩在蕭冷懷裡,抬眼看他:“蕭冷,你怎麼知道我自責了?”
蕭冷咳嗽一聲:“阮阮,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時阮:“哦。”
蕭冷似乎這時候才想起剛才時阮說他好像老了。
他放下時阮,起身走到鏡前照了照。
確實憔悴。
時阮都忘了自己剛剛說的話了。
不明白蕭冷這是去幹啥了?
難道鏡子里有別人?
她靠在床邊,想着神山腳下那似夢似幻的一幕。
事情發生的過於倉促。
她有些後悔,為什麼不多提一些問題。
比如“重複和重新開始”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