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她邁步走了過去。
醫館前廳隔了幾個間。
這幾個間有急診室和普通診室。
那人被芙蓉安排在急診室的隔間里。
她快步走到急診室的隔間內。
就見裡面正端坐着一個二十左右歲的男人,一身紅衣,胳膊露在外面。
傷口確實如芙蓉所說。
男人聽到腳步聲,轉頭看了過來。
時阮對上一雙妖孽般的丹鳳眼,若不是看到他正在流血的傷口。
光看這雙眼睛,時阮會覺得他有什麼美事要分享一般。
因為他眼底流露出來的不是痛苦而是喜悅。
只是不知道這喜悅從何而來。
男人喊了一聲:“時大夫。”
時阮:“嗯”了一聲,走到裡面,與這男人隔着張桌子,面對面坐着。
一身紅衣,長相妖嬈。
很少看男人穿紅衣這麼好看的。
男人皮膚白皙,不知道是因為血流多了,還是他天生就白。
時阮垂下眸子去看他放在桌子上的胳膊。
看清傷口后,時阮面色冷凝:“這是怎麼弄的?”
“一個女人打的。”男人的聲音慵懶,語調帶着漫不經心卻沒有疼痛的隱忍。
時阮面色不變:“能描述一下那女人長什麼樣嗎?”
男人微微傾身上前,戲謔道:“時大夫,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打我那個女人和你長的挺像。”
時阮不想理會,這種病人見多了。
變態而不自知。
她板著臉,走到診室內的小榻邊:“躺在上面,我幫你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