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真是慌了,就想着拉時阮下水。
先弄死她,再說其他。
如今兒子醒了,向元菱用身子擋住其餘人的視線。
兩人眼神暗示對方,此事成了,可行......
向元菱暫時息事寧人,一會兒再收拾時阮。
先將兒子留京的事情辦好了。
想到這兒,向元菱開口問時阮:“時阮,哀家兒子這是得了什麼病?”
時阮本來是同蕭天縱說好的。
留京的借口便是,蕭天縱患了心臟方面的疾病,不定哪天突然就嘎了......
蕭天縱雖然覺得時阮這理由不好,卻也沒說什麼。
怎麼的都比殘疾強吧。
如今蕭天縱鬧這出,分明是想反水。
栽贓陷害她?
時阮就也不想按原計劃來了。
她迴向元菱:“皇祖母,九王爺患了腎虛之症。”
向元菱一臉疑惑:“何為腎虛之症?”
她其實是想讓時阮說明白點兒。
比如說,蕭天縱這病可嚴重了,一時半會兒不能離開京城之類的......
這樣自己便可以順理成章地向蕭城煜提出讓蕭天縱留在京城的計劃。
時阮自然明白向元菱的意思。
她點了點頭,專業,認真又詳細地在皇上皇后以及一眾皇子面前解釋道:“許是女人太多,傷了根本。”
“癥狀嘛,就是男人那事兒不行了,未來恐怕都難有子嗣。”
向元菱見時阮一本正經,不似作假。
她有點兒分不清了,差點脫口而出一句:“真的假的?”
轉頭來看蕭天縱,就見兒子變了臉色。
難道這是......真的。
向元菱頓時覺得未來無望,人生至暗。
蕭天縱屬實是沒想到時阮會這麼說。
不是商量好說辭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