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阮衝著蕭琛笑了笑:“四哥沒病,只怕是多慮引起的渾身不舒服。”
蕭琛收回手,邪肆一笑:“這樣啊?!”
多慮嘛?最近想的是有點兒多。
時阮回道:“嗯,四哥不用擔心。”
說著,她晃了晃自己的手,似真似假地說著:“我這手可不一般的手,那就是高端檢測的精密儀器。”
蕭琛點頭,一臉嚴肅:“小阮阮說的四哥都信。”
時阮:不是吧,自己就開個玩笑,蕭琛如此認真的模樣,倒是給自己整不會了。
她站起身,拎起烤鴨:“四哥,咱倆去後院看看小芝芝?”
蕭琛想到沈蘭芝看自己那眼神,有些不太想去。
但見時阮已是邁步離開,他也只好起身跟在她身後:“正好,我去看看沈玉樹。”
......
蕭冷將時阮送到醫館,便又折返回到皇宮。
蕭城煜正在養心殿等他。
見蕭冷身上裹挾着秋意微涼的氣息走入殿中。
蕭城煜放下手中奏摺,眸光沉沉地盯着蕭冷,想從他臉上看出些端倪。
可惜了......
他這兒子一向喜怒不形於色。
便是在自己這個老父親面前,他也不顯露半分。
猜不出結果,蕭城煜只得開口問道:“冷兒,事情辦的如何了?”
蕭冷走到案前,將他自蕭天縱那裡收回來的亡靈虎符放在蕭城煜面前的桌案上。
這才開口不緊不慢地說道:“父皇,顧承平手上的兵馬,怕是得從長計議,這是九皇叔的私兵。”
蕭冷說完,也沒有坐在位置上,只從旁站着觀察蕭城煜的表情。
父皇應是早就知道九皇叔養了私兵之事。
暗殺自己的人,便是這些私兵所為。
但父皇為了掩蓋真相,打了沈玉樹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