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寧聽到他的話,笑容更加燦爛了。
“時景文,你最錯的一點,就是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她伸手推了推南鴻天:“鴻天,你看他在你面前一直自稱為夫,我怎麼覺得他是在挑釁你呢?你難道沒聽出來嗎?”
以南鴻天的性格,之所以能聽時景文在這兒啰嗦這麼久。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一直想知道在寧寧心裡自己和時景文誰更重要。
一直以為她放不下之前的感情,如今看來並不是這樣。
已經知道結果,不需要金寧提醒,他也要出手的。
“時丞相?寧寧如今貴為南詔國的皇后,你一口一個為夫,是在挑釁南詔國嗎?”
這話時景文可是擔待不起。
“南帝,這是我與我夫人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南詔國何干?”
南鴻天算是聽出來了,時景文不相信,又或是不想承認寧寧如今真的是南詔國的皇后。
“時丞相真是說笑了,寧寧是朕的皇后,朕視若珍寶,愛她如命。”
“她背後的人是朕,也是整個南詔國。”
時阮站在一旁聽着,眼前的一幕讓她有些混亂。
想起母親剛剛同自己說的話,再看她唇角勾起的那一抹諷刺的笑。
時阮覺得南鴻天對母親也未見得如他表現的這般好。
不然母親也不可能說要“斷舍離”之後返回現代去。
蕭冷站在時阮身旁,悄悄地伸出手去,牽起時阮的手,攥在手心裡。
時景文此時已經被打擊的面色蒼白,眼神空洞。
時方泰回丞相府找他時,他還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在親眼見着這人是心兒時,他緩慢的心跳又恢復了年輕時的活力。
而此時,或許是心跳太快的後遺症,他有些透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