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來就好像沒有她這個人一般。

那天之後,他便對自己體貼入微,百般疼愛......

她有時候恍惚覺得南鴻天是把自己當成了金寧。

可卻又不是,他會一直喚自己皇后......

南鴻天將她攬進懷中,系著披風的領口:“風大,也不知道系嚴實些,長的年輕也不行,年齡在那兒呢。”

這話何其熟悉。

是南鴻天說金寧的話。

那時......張夢秋就在旁邊看着自己拋棄不要的男人,竟然成了一國天子。

還對別的女人低眉順眼......

張夢秋閉着眼睛,感受着南鴻天粗糲的指尖碰着自己頸間的肌膚。

“夫君,我是誰?”

“皇后,為何這般問?”

“我的名字,我除了是皇后之外?”

南鴻天系完披風帶子,笑着將人摟進懷裡:“寧寧。”

說完這個名字,南鴻天頭劇烈地痛。

“皇后......”

張夢秋再不問了,也不想知道怎麼回事。

“夫君,你這是怎麼了?”

南鴻天揉了揉發痛的眉心:“無事,走吧。”

......

時令顯在前面帶路,腳下生風,走的飛快。

他還不時回頭看兩眼。

那模樣好像逃荒似的。

時阮實在是忍不了了:“四哥,你在玩什麼?可是哪家不喜歡的姑娘在追着你跑?”

時令顯一本正經:“不是的,阮阮,我是怕南詔國的皇帝追上來。”

聽時阮喊自己四哥,時令顯的心總是軟得一塌糊塗。

喜歡聽她喊自己“四哥”,又覺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不配她喊的這句“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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